「這事兒,別管。」
戴合正色道:「要我說,這小子被判刑,就在牢裡好好蹲幾年,幾年時間說長不長,但是肯定和佳佳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這事兒我們沒出手阻礙,算是他們自己散的,到時候怪不到我們身上。」
頓了頓,戴合擲地有聲道:「這是個機會,是天上掉下來的機會。」
「可是」
牧泛文遲疑道:「剛才佳佳給我打電話,我要是不能沒去保他,恐怕佳佳會記恨我。」
「你是她舅舅,她能記恨你什麼?」
戴合笑著說道:「大不了到時候就告訴她,這件事情你盡力了。」
「好。」
牧泛文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聽你的,只是可惜了這個小男孩,恐怕這次牢獄之災是跑不了。」
「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承擔。」
戴合不屑道:「有本事惹是生非,沒本事脫身,不算男人。」
牧泛文笑了笑,沒接話,心中惋惜這名男孩,一場牢獄之災就這麼來了。
出了茶館,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牧泛文讓手下密切關注這件事情,一旦有任何情況,立即匯報給他。
9號樓宿舍樓,己經聽說餘年被抓消息的周婉站在陽台上,情緒複雜無比。
己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餘年沒有再來打擾她,她以為餘年自從會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餘年竟然和邢掣再次起了糾紛,一把匕首刺進邢掣大腿,惹上一場牢獄之災。
周婉的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
餘年為什麼這麼做?
是因為自己?
對!
一定是因為自己。
如果不是為了她,就不會去傷害邢掣。
想到餘年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周婉心中生出愧疚。
愧疚之餘,參雜一絲說不清的欣喜
此刻,小黑屋裡。
餘年第一次體會到極致的煎熬,哪怕從進來到現在才過去三個小時。
可漆黑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讓餘年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之久。
餘年討厭這裡,非常討厭。
靜,安靜到足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這讓餘年的精神備受煎熬。
餘年知道,按照常理他不應該被關在這樣的審訊室內,中間一定是邢風走了關係。
餘年越發明白,人脈的重要性,自己要是有個強有力的靠山作為自己的保護傘,現在的自己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在90年代初,刑事案件本來就判刑重,持刀行兇這種嚴重案件在邢風的運作下就算是判個十年八年都非常有可能。
所以餘年離開飯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學校,一是通過電話搖人,二是擴大影響。
畢竟從學校被帶走,說白了就是學生間的鬥毆事件,要比社會鬥毆事件小的多。
哐當——
就在這時,鐵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餘年,你可以走了。」
餘年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關係沒找錯。
哪怕是池宗只是江都市的區長,但是能夠坐上區長的位置肯定在上面有關係。
他清楚的記得,前世池宗在三年後就會被調到這座省級中心城市,一舉成為這座城市的招商部總主任。
有池宗出馬保他,餘年相信自己在裡面待不了多久。
只是讓餘年沒想到的是,僅僅幾個小時就能出來,看來池宗的能量比他想像中的大。
在大廳簽完字後,餘年見到了一位青年男子。
男子提著包,戴著金絲眼鏡,笑著對餘年說道:「你就是餘年同學吧,盧主任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不會再有麻煩。」
上前拍了拍餘年的肩膀,帶著餘年出了門,男子笑眯眯的說道:「在學校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謝謝,實在是太謝謝您和盧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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