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風眉頭緊皺,眼神犀利的盯著餘年。
良久之後,邢風聲音低沉的說道:「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餘年說道:「想動手放馬過來。」
「這是你說的。」
邢風彈了彈菸灰,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笑容,「那我就不客氣了。」
轉身沖旁邊的助理說道:「報警吧,他持刀行兇,這事兒到了派出所我們都有理。對了」
說到這兒,邢風補充道:「給老趙打個電話,讓老趙格外關照下他。」
「好。」
助理點頭道:「我現在就去辦。」
餘年身體微僵,一顆心瞬間沉到谷底。
報警?
這老王八蛋真是下一手好棋!
餘年清楚今天的事情可大可小。
即便今天的事情是正當防衛,可他刺傷邢掣的事情是真的,是很多人都看到的事情。
以這老王八蛋的關係,拘留他半年說不準真是一件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在本地沒有足夠社會關係能充當自己保護傘的餘年承認自己心裡慌了。
可他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出來。
越表現害怕,對方越想拿捏他。
「怎麼?你怕了?」
邢風挑眉道:「年輕人,和我斗,你不是我對手。記住,想通了告訴我助理,你就能出來,想不通,你就待在裡面!」
「我這人有睚眥必報的性格,你最好一次性弄死我,否則咱兩必有一個倒下!」
餘年甩給邢風一句話,出門迅速離開,首奔學校。
看著餘年離開的背影,邢風滿臉不屑,指著門口沖助理吩咐道:「小王八羔子在我面前裝犢子,這次好好治治他!」
一個小時後,餘年從學校宿舍樓被兩名警員帶走,持刀行兇的事情瞬間席傳遍整個學校。
校長辦公室里,牧泛琴眉頭緊皺。
事情來的太突然,本來己經和邢掣家人溝通好這件事情私下解決,可沒想到對方一聲招呼不打就報警了。
牧泛琴明白持刀行兇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對方要是抓著不放,刑事責任餘年跑不脫。
嘭!
房門被猛地推開,戴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媽,餘年被抓了!」
戴佳著急道:「你趕緊去派出所把他救出來呀!"
牧泛琴不悅的看了女兒一眼,沉聲說道:「這事兒跟你有關係?」
「媽,他是我朋友。」
戴佳說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他要是真的被判刑,這輩子就毀了。」
「毀不毀跟你沒關係。"
牧泛琴喝了口茶,說道:「你回去吧,這件事情學校會有人去解決,我己經安排教導處的領導去了,有什麼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戴佳明白母親的話完全是敷衍自己,「我求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媽,現在只有你可以救他了。」
「回去。」
牧泛琴越是看到女兒為餘年操心,越是心裡不舒服。
對於女兒和餘年在一起這件事情,她向來極為反對。
「媽」
「回去!」
牧泛琴猛地提高音量。
「」
戴佳呼吸一滯,咬牙道:「媽,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泣不成聲的跑出辦公室。
看到女兒這副模樣,牧泛琴無奈的嘆了口氣。
出了辦公室的戴佳跑到學校電話亭,撥通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哭著說道:「舅舅」
一處私人茶館內,得知事情來龍去脈的牧泛文掛斷電話,看向坐在對面的戴合。
「佳佳是不是談戀愛了?」
牧泛文笑眯眯的說道:「老戴,怎麼說我也是你大舅子,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告訴我,不夠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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