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樂!」
「陸青君!」聽見從林白口中叫出來的名字,歩君風終於見到這段時間讓他魂牽夢繞、頭痛欲裂的兩個刺頭了。
北域武者以大雪山為陣地後,便派遣武者前去獵界內狙殺東域武者,以此來削弱東域武者的實力。
派出去武者的行動都很成功,所過之處東域武者或傷或逃,但唯獨在陳魚樂和陸青君此地遭了大罪。
這兩個刺頭不僅僅修為實力高深莫測,而且手段本事也是高人一等,他們能輕鬆撕裂北域武者布置的天羅地網,進可攻、退可守。
從前線送回來的戰報,幾乎全部是敗績。所有戰報上都寫著北域武者圍剿陳魚樂和陸青君時失敗,並且被二人反殺了數人。
對於陳魚樂和陸青君而言,這種頂尖宗門的聖子,按理說都不會存在於歩君風這種鼎盛宗門聖子的眼中。
但經此一戰後,歩君風卻永生永世都忘不了這二人的名字。
「抱歉林兄,我們來晚了!」陳魚樂和陸青君環顧周圍的慘狀,不由得臉上露出許多自責和愧疚的神情。
若不是因為他們一意孤行,沒有在準確的時間與林白回合,或許今日的局面當不會如此慘烈。
但這也在情理之中。陸青君和陳魚樂、以及剛才執意躲在島嶼上的東域武者一樣,他們都是東域楚國疆域內的聖子和頂尖武者。
他們並不是訓練有素的將士和士兵,在大戰前夕,他們不會像軍隊將士那般絕對服從命令。
這便是軍人與武者之間的差別。若陳魚樂和陸青君等人都是軍人,在他們接到林白命令後立刻前往巨大火山回合,或許正如他們所說今日當不會有如此慘烈的局面。
林白搖了搖頭,慘笑了一聲,
「無需多言,我們本就不是軍人,各有各的想法也屬於正常。」雖然林白寬慰了一句,但陸青君和陳魚樂臉上還是有著濃郁的自責和愧疚,尤其是他們看見周圍破碎的島嶼,以及染紅的海面。
讓他們覺得這一切的過錯,都是由他們自己造成的一般!
「現在不是自責和愧疚的時候。」林白看出陳魚樂和陸青君心不在焉,便冷聲說道,
「看見那個人了嗎?」
「他就是歩君風。」陳魚樂和陸青君回過神來,抬頭看向前方那位面白如玉、氣質如謫仙的青年公子。
「他就是北域四大鼎盛宗門之一煉神宗的聖子!」陳魚樂和陸青君眯起眼睛,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沒錯。」林白點了點頭,
「追殺東域武者的所有命令都是從他口中傳出來的。」
「眼下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妙,若是想要逆轉乾坤,唯有將此人斬殺,讓北域武者群龍無首,或許才有一線生機。」
「明白了!」陳魚樂和陸青君轉過身去,與林白並肩站在一條線上,冷冷地看向歩君風。
三人身上都瀰漫著滔天的劍勢,銳利的劍芒充斥著八方虛空,空間被劍芒撕裂出一條條的裂紋。
所有戰場內的武者都感覺到這股凌厲、霸道、冷漠、絕情的劍道威壓,都不由得扭頭看向那三人。
「歩君風聖子,久聞大名!」陳魚樂將龍門劍一揮,劍身上瀰漫著銳利的寒芒,
「在下楚國陳家陳魚樂,今日特來討教煉神宗高招!」聲音剛落,陳魚樂便立刻持劍殺出,銳利劍芒一瀉千里,快如閃電直指歩君風的咽喉上去。
在陳魚樂出手的瞬間,林白四把飛劍立刻衝出,環繞在陳魚樂身邊為其開路,隨之林白持劍飛出,向著歩君風殺去。
「哎。」陸青君面色複雜,輕嘆一聲,
「雖然以多欺少有悖俠義之道,但如今局勢也不得不行非常手段了!」
「歩君風聖子,抱歉了!」陸青君眼神一縮,劍光恍如掠過蒼穹的流星,殺向歩君風。
僅僅是一瞬間,三位劍修颳起的劍勢就猶如一場席捲天地的風暴,震動日月星辰,虛空寸寸崩裂。
面對三位絕世劍修的聯手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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