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湯嘴角狠狠的扯了扯,心裡暗罵餘年比老狐狸還老狐狸,嘴上只能笑呵呵地說道:「你說的倒也是,那就讓村民們自己選吧。」
嘴上不說,但是唐湯心裡知道,這次誰當村長,那就是誰幹的!
打心底里說,唐湯對餘年特別佩服。
不聲不響將事兒幹了,鍋卻讓別人背了。
這就是高手做事的方式。
掛斷電話,唐湯杵著下巴思考片刻後,深深的嘆了口氣,「早知道宰他十五萬,十萬是少了。」
另一邊,餘年掛斷電話,眉頭微皺起來。
「年哥,怎麼了?」
旁邊的金磚好奇的問道。
餘年看了眼任熙,沒接金磚的話。
「我去外面走走。」
任熙注意到餘年的眼神,聳了聳肩,出了門。
見任熙離開,餘年沖金磚說道:「陸光死了,就在昨晚。」
「死了?」
金磚震驚道:「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好」
看了眼門口,金磚止住了聲。
「是呀,這超過了咱們的預料,也不是咱們的計劃。」
餘年靠在沙發上,說道:「說好只是廢了陸光,留陸光一條命,現在倒好,他們將人首接弄死。」
「現在事己至此,沒有任何挽回餘地,咱們只能接受。」
金磚聳肩道。
餘年沉默了幾秒,忽然想通,笑道:「這似乎跟我們沒有關係,一個村霸,死就死了,又不是我們殺的。」
金磚愣了下,忽然一拍大腿,說道:「對呀,這事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既然跟我們沒關係,那就不關我們的事。」
餘年笑道:「接下來就是煤礦的正常運營。」
「老闆——」
正在兩人交談間,連阜從門口急匆匆的跑進來,嘴裡叫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
餘年問道。
「陸光死了。」
連阜說道:「剛才村里傳來的消息。」
餘年和金磚相視一眼,故作震驚,「不是說只是廢了他嘛,怎麼說死就死了?」
「是呀。」
連阜表情慌亂道:「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誰幹的?」
餘年問道。
連阜猛地一怔,一臉錯愕的望著餘年,幾秒後在牆角蹲了下來,點了根煙,搖頭道:「不知道誰幹的,村里傳來消息,說啥都沒查到,調查案件的人進村,也沒有一個村民願意配合,結果應該是不了了之吧。」
「算了,這種事情我們就不八卦了,反正跟我們礦場沒關係就行。」
餘年說道:「接下來你聯繫下計茂實,讓他兒子幫我們礦場組織村民前來上班,每推薦一位村民,咱們都給些推薦費。」
「行,我明白了。」
連阜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切聽你的。」
「記住,讓計茂實兒子親自組織,讓他在村民們中有地位有影響力。」
餘年說道:「接下來椒園村很快就會選出新的村長,我看他就挺合適,到時候咱們出點錢支持下,以後和周圍的各個村子打好關係,會有利於咱們礦場的發展。」
「好。」
連阜再次點頭,看著餘年年輕的臉龐,一臉好奇的說道:「你真的在上學?」
「是的。」
餘年知道有些事情連阜知道,倒也不在意,笑了笑,說道:「等你有空回省城,我帶你去我學校轉轉。」
「說實話,真的很難相信。」
連阜眼神欽佩的看著餘年,感慨道:「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洪偉洲栽在你手裡。」
「為什麼?」
餘年問道。
「他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連阜極為認真的說道:「甚至,他不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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