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
戴佳點了點頭,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握著餘年的手,說道:「我家人對你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你別在乎,這幾天她們心情不好,你能忍就忍著,實在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回頭我給你做主。」
「我不是這么小氣的人。」
餘年苦笑道:「你這樣說,我都快自己瞧不起自己了。」
正在二人聊天間,牧泛琴穿著孝服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兩人牽著手,眉頭微皺了下,說道:「佳佳,你爸喊你進去,有事跟你說,你趕緊去,別耽誤正事。」
「我先進去。」
戴佳沖餘年說了句,轉身進了靈堂。
看到戴佳離開,牧泛琴臉上沒了好臉色,寒聲說道:「現在你終於知道我為什麼阻礙你和佳佳在一起了吧?」
「我確實沒想到你會是戴佳的母親。」
餘年苦笑一聲,感慨道:「或許我早就應該想到這其中的關聯才對,否則一個親戚怎麼會千方百計的阻止別人家的女兒談對象。」
「你明白就好。」
牧泛琴目光落在餘年的身上,臉上多了幾抹佩服,「你剛才開車過來的?」
「嗯。」
餘年說道:「奧拓,不值一提。」
「不管什麼車,能在你這年紀買車,說明你有點本事,不過這點本事,在我們戴家面前,什麼都不是。」
牧泛琴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的說道:「既然你來這裡參加葬禮,想必你己經知道我們戴家的實力,就算你不知道,你看看這些停靠的軍車想必都能猜出二三,所以」
頓了頓,牧泛琴補充道:「你和戴佳不合適,我們戴家也絕對不會接受你這種平庸之輩。」
「你說得對。」
餘年點點頭,卻又話鋒一轉,「不過我相信靠著我的努力,你們戴家早晚會接受我。」
「天真,這話你騙騙自己就行,你看你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牧泛琴極為認真的說道:「戴佳是我們戴家唯一的女兒,將來要嫁的人不是高官,就是頂級富豪,你覺得就憑你開一輛奧拓就能娶到戴佳?門當戶對這種事情你應該聽說過!」
面對牧泛琴的話,餘年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後,餘年開口道:「你說得對,婚姻講究門當戶對,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不會接受我,可我一想到戴佳為了我都在苦苦堅持,我為什麼不放手一搏爭取得到你們的認可和祝福?」
牧泛琴不屑一笑,說道:「你能努力到什麼程度?你以為有些事情靠努力就能改變?」
說到這兒,牧泛琴挑眉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們戴家今天的地位和身份,全靠努力得來的吧?」
餘年點了支煙,等待著牧泛琴的下文。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今天躺在靈柩里的老爺子是上過戰場刺刀見紅的將軍,就連他的父親都是打過小鬼子的人。」
牧泛琴擲地有聲的說道:「退一萬步講,就連佳佳大伯都是靠著半生經商,才有的今天龐大商業帝國,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就能短短几年間拉開這我們戴家祖上三代的差距?」
「我承認,你說的對,不過我相信我自己。」
餘年笑著說道:「我很佩服戴家,我也希望我有朝一日擁有戴家這樣的實力,擁有戴家這樣的門楣,我希望你能給我些時間。」
「時間?」
牧泛琴毫不留情的譏諷道:「對於有些人來說,時間是最不值錢的。」
話音落下,她看到戴佳身上穿著一身孝服從靈堂走出來,手中又拿了一套。
牧泛琴立即換上了溫和的笑容,「你拿一套孝服出來做什麼?」
「你把孝服穿上。」
戴佳將孝服遞到餘年手裡,說道:「你是我未來丈夫,又得到爺爺的認可,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送爺爺最後一程。」
看到戴佳的舉動,牧泛琴眼睛越睜越大,一臉難以置信,「佳佳,你給媽開玩笑是不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