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群中走出的餘年,牧泛琴與餘年對視一眼,越過記者立即走上前,眉頭緊皺的說道:「這什麼情況?你趕緊讓這些人離開!」
餘年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校長,這些人來到這裡的原因,你比我清楚。」
說到這兒,餘年沖一眾記者說道:「大家好,我就是當事人餘年,大家可以來採訪我。」
此話一出,記者蜂擁而來,將餘年圍在中間。
一名記者率先提問道:「餘年同學,請問學校違規開除你,有這件事情嗎?」
「當然。」
餘年表情痛苦,神色憂傷的說道:「這件事情千真萬確,我是一名學生,不可能撒謊,何況這麼多人來為我喊冤,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希望藉助媒體的力量,能夠還給我一個公道!」
「那能詳細說下你被開除的經過嗎?」
記者問道。
「事情起因是,我在學校被學長霸凌,學長拿出刀子威脅我跪在地上,我忍無可忍反抗,最終事情鬧到教導處,沒想到教導處周副主任非但沒有給我做主,反而打我罵我,侮辱我,甚至逼迫我跪地求饒。」
餘年開啟了表情管理模式,聲淚俱下、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牧校長知道這件事情後沒有為我做主,為了學校的威望和自己的名譽,將我從學校開除,這就是事情經過,我希望大家能夠為我做主。」
看著餘年說著眼淚都流下來,記者紛紛心疼起來,表情更是義憤填膺。
牧泛琴看著餘年流淚,先是震驚,繼而慌亂,隨後升起無盡怒火。
你小子會不會哭,我能不知道?
你擱這兒裝給記者看呢?
牧泛琴拳頭緊握,目光銳利,恨不得衝上去抓花餘年的臉!
「牧校長,看你的表情,似乎對餘年同學講述的經過十分不滿。」
記者立即調轉槍口,對準牧泛琴,「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是誤會。」
牧泛琴立即換上滿臉的笑容,說道:「截止目前,我們並沒有開除餘年同學,現在正在調查整件事情經過,一定會給媒體記者朋友們一個交代。」
「那你對前來抗議的廣大市民有什麼要說的嗎?」
記者再次問道。
「希望廣大市民能夠相信我們學校,我們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
牧泛琴十分官方的回答。
記者再次看向餘年,問道:「餘年同學,你對前來為你喊冤的市民和同學有什麼要說的?」
「感謝各位市民,感謝各位同學。」
餘年擦了把眼淚,擲地有聲的說道:「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我相信陽光照不進黑暗的角落。」
陽光照不進黑暗的角落?
你在內涵誰呢?
牧泛琴的嘴角狠狠的扯了扯,就連身後的一眾校領導都表情古怪。
「你們都看到了,今天市民來了,同學也來了,大家都在為我喊冤,那說明我肯定有冤情。」
餘年繼續說道:「很多事,做不了假,誰對誰錯,我希望學校給我一個交代,我十年寒窗苦讀才考進中南財大,不想被人毀掉一生。」
「」
牧泛琴眉頭越皺越緊,一眾校領導尷尬的都能摳出西室一廳。
「餘年同學,我們會如實報道,相信大家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記者義憤填膺的說道:「這次我們大家都為你站隊。」
「謝謝,太謝謝了。」
餘年一臉感激的說道:「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未來,我不會忘記大家對我的幫助。」
「這是我們作為記者應該做的事情。」
記者們紛紛點頭,看著餘年的表情充滿欣賞。
就在這時,牧泛琴開口道:「餘年同學,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校長,我都聽你的,我是學生,鬥不過你,求求您別開除我。」
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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