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徐常公從樓上下來,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莊文君身影。就在他困惑時,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的徐康盛開口道:「文君去外地出差,她讓我告訴你,辦完公差就會回來。」
「外地出差?」徐常公猛地一怔,一臉迫切的問道:「爸,她有沒有說去哪裡出差?」
「自然是跟經濟息息相關。」徐康盛沒多想就回答道:「好像這次出差的目的地在沿海城市,具體我沒多問。」徐常公心頭一凌,想到昨晚莊文君跟她說要重新做親子鑑定的事情,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如果他沒猜錯,莊文君一定出國了。想到這裡,徐常公頭皮發麻。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的父親,想到昨晚對莊文君承諾保密的事情,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行。」徐常公點點頭,說道:「既然是公差,那就讓她去吧。」心中暗忖:「反正不讓她跑一趟,以她的性格不會死心,與其這樣,不如讓她徹底死心,再不想這件事情。」想到昨晚的親子鑑定,徐常公嘆了口氣,說道:「爸,昨晚文君的話您別放在心上,我知道她對餘年的期待一首都非常大,現在結果不是她想像中的樣子,難以接受在情理之中。」
「放心,我能理解。」徐康盛點點頭,說道:「別說是文君,就算是我,都有些傷感。想到餘年不是我們老徐家的孩子,我心裡哪兒能不難受啊。」
「爸,您理解我就放心。」徐常公說道:「本來我擔心您和文君之間關係變差,影響家庭和睦。」徐常公這句話提醒了徐康盛,放下手中的包子,看向徐常公,一臉認真的說道:「假如,我給你說句假如啊,假如親子鑑定被我搞錯,那文君會不會和我徹底翻臉?」
「那還用說嘛。」徐常公接過保姆遞來的豆漿和包子,笑道:「以文君的脾氣,別說是你和翻臉,就算是和我,都要翻臉,畢竟這是一件不容開玩笑的事情。」
「假如這個搞錯是為了文君和餘年好呢?」徐康盛再次問道。
「爸,你不會真的將親子鑑定搞錯吧?」聽出父親話里的不對勁,徐常公心中猛地一沉,
「您要是搞錯,現在告訴我,這真不是一件小事。」
「胡說八道。」徐康盛反應過來自己話多,立即老臉一板,提高音量說道:「這種大事我能搞錯?簡首胡鬧!你當你老爸是什麼人?」面對父親的怒火,徐常公連忙圓場道:「爸,我開個玩笑,您別生氣。」擔心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父親發飆,徐常公換了話題,
「爸,這次您回來,就好好傷身體,別到處亂跑。」
「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徐康盛繼續喝豆漿,頭也不抬的說道:「見幾個老朋友。」說到這兒,徐康盛問道:「徐超呢?怎麼我回來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他?」
「這個」徐常公聞言,尷尬的說道:「他說他心情不好,去外地散散心。」
「哼。」徐康盛聞言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一天天沒個正行,照這樣下去,將來咱們老徐家交到他手裡,還有什麼前途!」
「我和文君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不交到他手裡還能怎麼辦?」徐常公恨鐵不成鋼道:「難道指望彤彤一個女孩子?」
「我看小年就挺不錯嘛。」徐康盛故作不經意的說道:「這孩子有勇有謀,小小年紀就能打拼出自己這一片天,可見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徐常公如遭雷擊,心中的驚濤駭浪接連而起,
「爸,您沒老糊塗吧?雖然我承認小年有本事,但是他終究不是我和文君親生兒子,將咱們老徐家諾大的家業交到他手裡,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哈哈哈」徐康盛爽朗一笑,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不用當真。」說完,指了指餐桌,笑道:「吃菜吃菜。」徐常公看著父親,眉頭緊皺,莫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對,不是餘年不對勁,就是父親不對勁,必有其一。此刻,江都招商辦辦公室內。
宗豐茂抽著煙,盯著眼前的餘年上下一陣打量,隨即問道:「姚德發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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