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燕京人,戶口不在燕京,就算是這個車牌給你,你也沒資格過戶到你的名下。」
柏婷說道。
「能不能過戶到我的名下不重要。」
餘年說道:「重要的是,誰從這輛車上下來,況且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給別人吹過牛比,告訴他們這車牌就是我的,以後要是沒了多尷尬。」
「我就知道你是連吃帶拿的人。」
柏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事情已經辦理好了,現在這個車牌在我名下。」
「臥槽。」
餘年震驚道:「你沒有跟我開玩笑?這種豹子號車牌你說拿下就能拿下?」
「有什麼不能?」
柏婷說道:「我就是燕京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餘年看著柏婷,笑眯眯的挑了挑眉。
「我爸已經進去,就因為一個車牌就想把我拉下水,你覺得可能嗎?」
柏婷沉聲說道:「我上次給你說過,現在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不是我爸進去,而是我爸想讓誰進去,就能讓誰進去。」
「牛比!」
餘年豎起大拇指,說道:「可是這樣搞,你就不怕平白無故出車禍?」
「我有萬全之策。」
柏婷說道:「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
眼見餘年神色複雜,柏婷說道:「你要是怕了,可以不選擇做我的合作夥伴。」
「怕?」
餘年聞言心中發笑,說道:「我怕窮怕找到媳婦,就是不怕命運多舛,哈哈哈」
想到車牌,餘年上前伸手摟住柏婷的腰,笑眯眯的說道:「車牌是不是應該給我?」
話音未落,柏婷臉色驚變的如同觸電似的從餘年懷裡跳出來,面若寒霜的盯著餘年,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要車牌啊。」
餘年詫異道。
「我說你剛才想對我幹什麼?」
柏婷語氣加重。
「我」
餘年呼吸一滯,無語道:「咱們之間該幹的事情都幹了,你跟我說這些?難道前幾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我在做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柏婷臉色陰沉如水的瞪著餘年,擲地有聲的說道:「發生關係不代表我喜歡你,作為合作夥伴,我奉勸你自重!」
「」
餘年覺得這話實在是沒法接,心中暗忖明明是你先勾搭我的,現在反倒是讓我自重,這怕是腦子瓦特掉了吧?
不過看著對方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再加上未來有很多事情都需要靠這個女人,餘年沒有回懟,而是笑著說道:「那行,以後我知道該怎麼自重。」
「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再有下次,再重複最後一次,我對你沒興趣,半點興趣都沒有。」
眼見餘年這樣說,柏婷心中的怒火消掉了一半。
她重新坐下來,說道:「車牌可以給你,但是以後你賺錢的生意都要帶上我。」
「都要帶上你?」
餘年無語道:「為了一個車牌,我要操這麼大的心?」
大手一擺,餘年說道:「我不要了。」
瘋了!
他知道這車牌一般人是搞不到手,可所有生意都要帶上他,這太讓他操心了。
單是想想,餘年都覺得頭大。
「你誤會了。」
柏婷說道:「我說的帶上我,是我能出力的生意,只要你在燕京這邊的生意,我都能出力,這夠不夠?」
餘年聞言,摸了摸下巴。
柏婷繼續說道:「你可以放心,我沒有那麼大的胃口,我能出力的生意我參與,我不能出力的,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說到這兒,柏婷正色道:「奔馳加車牌,你覺得一百萬能夠拿的下來,而且我可以肯定,這樣的車牌在以後會越來越稀缺,就算是拿到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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