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牧泛琴按照這樣的方式,一口氣將各個相關部門的電話都回復過去,來自各方面的壓力總算是解決。
半個小時後,牧泛琴坐回椅子,長舒了口氣。
戴佳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媽,你這就將自己摘出來了?」
戴佳震驚道。
她比誰都清楚,母親堅持開除餘年,最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喜歡餘年。
母親想藉此事件逼迫餘年離開。
「瞎說。」
牧泛琴義正言辭地說道:「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個誤會,我一首以為是餘年的錯,沒想到我們領導隊伍中竟然會出現周和這個敗類,這次我一定要嚴肅的處理周和。」
「」
戴佳一臉狐疑。
「佳佳,難道你覺得媽媽是公報私仇的人?我好歹是全國知名院校的大學校長,胸懷和格局比大部分人都大,不會專門刁難一個普通學生。」
牧泛琴見女兒半信半疑,一臉認真的為自己正名,「你一首都誤會我了,我將你鎖在屋裡,不讓你出門,完全是為了避免你和餘年的關係,影響到我對整件事情的判斷和調查,你明白嗎?」
眼見母親解釋的有理有據,戴佳逐漸相信下來,並道歉道:「媽,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以為你故意為難餘年呢。」
「一個普通學生,我犯不著。」
牧泛琴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放心,為難一個普通學生,這絕對不是我的作風,你說的話,己經侮辱到你媽的人格。」
「媽,我錯了。」
戴佳低下頭,保證道:「我下次不會了。」
「知錯能改就好。」
牧泛琴瞥了女兒一眼,不知為什麼,感覺老臉正在發燙。
「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將老爸拿出來噹噹擋箭牌合適嗎?」
剛才電話里,戴佳聽的清清楚楚,基本跟每個人都提了句老戴,這老戴指的不就是自己老爸嗎?
這一點,戴佳心裡門兒清。
「唉。」
牧泛琴嘆了口氣,解釋道:「相信新聞報紙你都看到,學校門口的情況你也了解。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只拿周和頂咳咳只開除周和,只能平息民怨,
可我是校長,相關領導肯定會找我,對我進行處分,不扯來虎皮做大衣,這些領導不會給我面子。」
「這倒是。」
戴佳點了點頭,覺得母親說的很對,「以爸的威望,你肯定能平安度過這次事件。」
牧泛琴點了點頭,心知這是個辦法。
可她更知道,最關鍵的要看餘年,只要餘年不鬧,這次危機算是徹底解決。
若是餘年繼續在媒體記者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別說搬出自家老戴,就算搬出天王老子,都救不了自己!
想到這裡,牧泛琴為了避免餘年繼續鬧下去,對女兒說道:「考慮到餘年作為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學校決定給他本碩博免考連讀機會,除此之外,每年都發放獎學金。」
「真的?」
戴佳美眸圓睜,一臉不可思議,「媽,您沒開玩笑吧?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
「你媽我做事向來公平公正。」
牧泛琴義正言辭的說道:「絕對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那太好了。」
戴佳笑道:「餘年聽到這個消息,肯定開心的蹦起來。」
「這個要求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
牧泛琴忽然說道:「作為這次受害者的補償,另外」
說到這兒,牧泛琴嘆了口氣,沒再繼續說下去。
戴佳聞言一怔,面露意外,追問道:「另外什麼?」
「算了,另外的事情就不跟你說了,我擔心你聽了心裡難受。」
牧泛琴嘆了口氣,賣起關子,一副於心不忍的模樣。
她越是這樣,戴佳越好奇,「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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