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金磚,餘年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
腦海中回想著兩世為人就因為和周婉意外發生關係這件事情,精神上足足被囚禁兩世,而這一切竟不是意外,而是有周婉二姨這個幕後黑手,餘年就覺得人生可笑至極。
有人說「人終究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本來餘年覺得這頂多是人生的遺憾,困其一生是言過其詞,可他兩世為人,同樣被周婉發生關係的事情困住,直到此刻,餘年才理解這句話的真正感受。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的錯,而是馬葉紅的錯,而馬葉紅是周婉二姨,馬葉紅做這件事情針對目標是周婉。
換句話說,他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
可身為受害者的他竟然兩世被困。
再往深處說,在周婉連續兩次救他之前,他並沒有多麼對不起周婉,早知道是這個情況,餘年不會總是心懷愧疚。
「唉,真是見鬼。」
深深的嘆了口氣,整整一包煙抽完,餘年身心疲憊的靠在沙發上,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
與此同時,餘年明白了一個人生道理:
那就是無論多大的事情,一個人想要過得好,就不能被困在其中。
言簡意賅:一切向前看,不計過往。
就好比那些有抑鬱症的人,大部分都是被困在往事之中走不出去,真能做到一切向前看,這樣的人就不會抑鬱。
從此那些動不動尋短見的人自然就不會存在。
想通這一切,餘年決定徹底放下曾經和周婉發生的關係的事情。
至於馬葉紅給他帶來的煩惱,餘年也不再多想,就讓她這輩子好好在御鑫煤礦挖煤,度過殘生。
有了這樣的想法,餘年頓時身心輕鬆許多。
一抬頭,餘年發現不知何時古冰秋從門口走了進來。
看到古冰秋,餘年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熱情的拉住古冰秋的手走到沙發旁坐下,問道:「你怎麼來了?」
「給你煲了雞湯。」
古冰秋將保溫盒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溫柔備至的說道:「快到中午了,擔心你吃過午飯,我就早早的過來。」
說到這兒,在空氣中嗅到血腥味的古冰秋皺了皺眉,詫異道:「怎麼有股血腥味?」
「早上一位老家的阿姨給我送來了兩隻土雞,我在客廳殺的。」
餘年握住古冰秋的手,將古冰秋摟入懷中,說道:「謝謝你,有你真好,我從來都沒有奢望過,我能擁有你這樣一位對我無限好的女人。」
「你怎麼了?」
感受到餘年的異樣,古冰秋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你告訴我,我和你一起承擔。」
「沒有,什麼都沒有。」
餘年低頭在古冰秋額頭親了口,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真的沒事?」
古冰秋再三確認,生怕餘年出事卻瞞著自己。
「嗯。」
餘年微微點頭,說道:「快到中午了,咱們喝雞湯吧。」
「沒事就好,我給你盛。」
古冰秋邊打開保溫盒邊給餘年盛雞湯,邊說道:「這鍋雞湯我足足熬了兩個多小時,不僅放了枸杞,還放了羊蛋,甚至韭菜做配料,你肯定喜歡。」
「我滴天,我看是你喜歡吧?」
餘年驚的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動作,搞得跟咱兩要備孕一樣,我都有點害怕了。」
「我就是想給你補補,讓你強身健體。」
古冰秋拿著湯勺的手頓了頓,隨後打起哈哈說道:「怎麼?你怕了?怕補過頭流鼻血?」
「誰怕還不一定。」
餘年從古冰秋手中接過湯碗,喝了口,頓時雙眼一亮,說道:「你怎麼做的?怎麼這麼香?比我平時在飯店喝得雞湯香多了。」
「我專門托人從農村買來的土雞,還有好幾隻,你喜歡吃,回頭我慢慢給你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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