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堅白聞言陷入了沉默,看著戴合無奈的嘆了口氣,據理力爭道:「可這將軍山是我們老任家數十年經營出來的心血呀,你知道嗎?將軍山不僅僅是將軍山,雖然打造將軍山需要很多錢,但是我們老任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可問題是唉」
再次嘆了口氣,任堅白目光掃過道觀和山下的古鎮,推心置腹的說道:「一旦這裡被推倒,就代表著我們任家遇到挫折,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就等於間接告訴我們任家所有結交的人脈,我們任家落魄了,我們任家要完了」
說著說著,任堅白的眼眶一下子紅了。
作為一手打造經營將軍山的人,他不想所有的心血就這樣被摧毀。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戴合拍了拍任堅白的肩膀,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該接受就必須接受,若你不接受,任家將會迎來大禍。說出來你不相信,我這樣做也是對你進行保護。」
「但是」
任堅白還想說些什麼,以此來說服戴合。
「行了,別但是了,你還是趕緊想好為什麼綁架餘年的說辭,取得徐老的原諒最重要。」
戴合意味深長的說道:「現在徐老就在我家,你必須跟我回去一起見他。」
「這個說辭我真想不出來。」
任堅白面露無奈,絞盡腦汁思考後說道:「要不這樣,就說餘年是我兒子的情敵,他搶了我兒子的女朋友,我派人綁架他來將軍山是為了教訓他?」
「滾!」
戴合差點罵娘,「你少拉我下水,這種高空走鋼絲的事情你自己玩,我沒興趣。」
說完,轉身就走。
「誒誒誒,有事兒好商量啊。」
任堅白一把拉住戴合,帶著哀求的口吻說道:「戴哥戴哥,你就當幫幫忙行嗎?咱們兩家幾代的世交關係,您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救?怎麼救?」
戴合皺眉道:「你得罪的是徐老,不是別人,我告訴你吧,我已經聽到風聲了,徐老會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
任堅白震驚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戴合冷冷一笑,說道:「這段時間的內部矛盾你沒聽說過?現在該解決的的都已經解決,全部被徐老擺平,你說下一步會怎麼樣?」
「」
任堅白聞言倒吸了口涼氣,被深深震撼。
「厲害,不愧是徐老。」
任堅白驚嘆道:「相比我們這些生意人,人家的雷霆手段才是真正手段。」
「行了,別吹捧了。」
戴合說道:「還是那句話,我不陪你下水,禍是你自己惹得,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可我真的想不出來辦法。」
任堅白頭大道:「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我已經幫你了。」
戴合說道:「推倒將軍山上的一切建築物,就是對你最大的幫助。」
「那我真是謝謝你。」
任堅白無語道。
「不是我不想幫你,主要徐老是什麼人,你能不清楚?有什麼事情能夠瞞過徐老?」
戴合看著任堅白這副德性,嘆了口氣說道:「我勸你坦白交代,為什麼要抓餘年來將軍山。」
啪嗒——
點了根煙,戴合說道:「到現在你都沒有告訴我原因,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
「沒其他原因,就是我家老爺子懂玄學,說他面相好,想看看他。」
任堅白信口胡謅道。
「面相好?」
戴合嗤笑道:「面相好的人多的去了,怎麼不是別人偏偏是他?況且」
抽了口煙,戴合眯眼說道:「從餘年的話中,不難判斷出,餘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老爺子,怎麼就說他面相好?」
「我兒子任恆告訴老爺子的。」
任堅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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