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沒叫。」餘年哭笑不得,安撫好金磚情緒,叮囑金磚好好養傷後,餘年出了病房。
「給金磚換間病房,要最好的單人病房,錢不是問題。」餘年對計方原吩咐道:「這事兒你去辦,另外安排西個人守在病房門口,保證金磚安全。」雖然這裡是醫院,但是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姚德發一次出手不成,一定會短時間內二次出手,這一點餘年不得不防。
退一步講,就算沒有姚德發,任恆要是綁走金磚,那對他來說同樣是個麻煩。
總之下一個出手的人不管是誰,餘年都不想讓金磚出事。而且經歷了今天的事情,餘年越來越意識到有必要對安保進行正規化和系統化的升級,以此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就拿今天的事兒來說,雙方尚未火拼,金磚的人就跑了兩個,典型不靠譜。
當然,一定程度上餘年也能理解,畢竟金磚手下都很雜,忠誠度本就不高。
想到今天金磚的其他手下因他出事,餘年接著沖計方原吩咐道:「回頭取一筆錢給金磚,作為今天出事兄弟的安家費,具體數目看金磚意思,走大市場改造工程項目的帳。」
「好。」計方原點頭道:「這件事情我一定辦好。對了」說到這兒,計方原看了眼遠處走廊盡頭的陽台方向,說道:「崔永固來了,沒帶人,就他一個,說要見你。」指了指陽台方向,計方原說道:「他就在那裡等你。」
「他不來找我,我也得去找他。」餘年說道:「走吧,去見見。」穿過走廊,來到走廊盡頭的陽台,餘年看到崔永固正在眉頭緊鎖的抽菸,上前笑道:「崔老哥,我就知道您肯定會來看我,剛才我還在和方原聊你,說您為人仗義,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為我們做主。」雖然崔永固說過要喊他年哥,但是這個節骨眼上,餘年覺得各論各的好,畢竟兩人打交道時間不長,要是在稱呼上得罪人,那就不划算。
「年哥,我從計總口中得知你在醫院,就立即趕了過來。」崔永固將菸頭掐滅丟在地上,上前和餘年握了握手,說道:「怎麼樣?你還好吧?」
「沒事,托崔老哥的運氣,平平安安。」餘年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崔永固聞言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在江都出事,那省里的趙哥必定要扒掉我這身皮。」
「哪兒有這麼誇張。」餘年笑著擺擺手,接著嘆了口氣,說道:「雖然我平平安安,但是跟著我的兄弟死了一大堆,就剩下金磚一人沒事,這事兒你得給我做主。」
「放心,這件事情己經開始著手調查,相信短時間內一定會水落石出。」崔永固說道:「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事兒是姚德發乾的,還用調查嗎?」計方原口吻冰冷的說道:「兄弟,你要是不敢動他,你首接說,我們有的是人收拾他。」
「誒,別這麼跟崔老哥說話。」餘年聞言擺手制止,說道:「這個社會有很多框框條條,崔老哥有崔老哥的難處,凡事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年哥,可是你差點都死了,這事兒能就這麼結束?」計方原說道:「這事兒除了姚德發指使,沒第二個人。」餘年擺擺手,說道:「崔老哥會給我們一個說法,要知道這是法治社會,法律會還給我們一個公正。」兩人一唱一和,崔永固頭皮發麻,心想現在生意人都是這麼奸猾?
難怪趙得柱這樣的人都得被這群人拿捏,不簡單啊。只是可惜,眼前這兩人千算萬算,終歸棋差一著。
「年哥,我跟你說個實話。」崔永固深吸了口氣,坦誠道:「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們接到了電話,姚德發死了。」
「什麼?姚德發死了?」計方原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不僅是計方原,就連餘年都面露震驚,一臉難以置信,
「崔老哥,你沒開玩笑?姚德發怎麼會突然死掉?」
「他司機乾的,姚德發死於近距離槍殺,等我們去的時候,司機早就跑了,姚德發的人也沒抓到司機,姚德發的屍體我親眼所見,一槍斃命!」崔永固面色凝重的說道:「根據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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