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有聽明白。」
松雨薇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感慨道:「如果我像你這麼有錢,一定做夢都會笑醒。」
「你對錢很渴望?」
餘年問道。
松雨薇聞言陷入了沉默。
良久的沉默後松雨薇說道:「以我現在的處境來說,只要給我足夠的錢,我願意付出一切。」
聽到這話,餘年在腦海中認真搜刮起來。
很快他就明白松雨薇目前所處的困境。
上一世兩人走近的時候,松雨薇告訴過他,母親被糖尿病纏身,因為家裡沒錢治療,幾個月後她的母親為了不拖累她選擇了上吊結束自己的生命。
松雨薇每次說到母親上吊這件事情,都會傷心的流下眼淚。
按照時間計算,正是這個時間。
餘年沒想到,這一世兩人見面提前了許多年,卻好巧不巧的碰到了這件事情。
如果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餘年願意伸出援手。
如果這不是冥冥之中註定的天意,餘年也願意拉松雨薇一把。
不管怎麼樣,餘年都發自內心的希望這一世的松雨薇能夠幸福開心的過完這一生。
心念至此,餘年掏出支票薄,迅速寫下了寫下了一張五萬金額的支票遞給松雨薇,「聽說你家裡遇到些困難,這筆錢你拿著先用,不夠再告訴我。」
糖尿病也稱為富貴病,餘年清楚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治得起的病,不過這年頭錢的購買力要比十幾年後強太多,五萬塊錢足以解決松雨薇五年內大小困境。
至於五年後,只要松雨薇能夠將自己經營的好,為母親治病不會再是一件難事。
何況松雨薇作為會館演藝廳的領舞,漲工資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餘年的話,卻是讓松雨薇大感意外。
她美眸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餘年,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家裡遇到困難?」
在她看來,餘年是身價千萬的大老闆,她就是會館一個普通打工人,兩個人的人生幾乎毫無交集,像餘年這樣的有錢人,根本不會關注她這種底層員工的生活。
如今餘年一語道破她的家庭困境,這讓松雨薇難以置信。
再看餘年手裡遞來的支票寫著五萬金額,這更是讓松雨薇震驚無比。
要知道,這筆錢,以她現在的工資水平,五六年都難以賺到。
至於短期內存到這筆錢,更是不可能。
面對松雨薇的疑惑,餘年笑著說道:「雖然我很少來會館,但是對會館內很多工作人員的情況都有所了解,咱們是朋友,既然今晚又遇上了,我應該伸出援助之手。」
松雨薇發愣的看著餘年,心裡明白過來,卻又充滿遲疑。
深夜十點,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錢,而且一出手就是五萬巨款,這代表著什麼,只要是正常男女都明白。
但凡她懂點人情世故,今晚就該跟眼前這個男人走。
想到家裡重病纏身的母親,再想到一個女孩被包養一年才給僅僅兩萬塊錢,松雨薇一咬牙接過了支票,抿唇說道:「謝謝你。」
「不用謝。」
餘年不知道松雨薇心中的想法,但是知道自己做了該做的事情。
「今晚我們去哪裡?」
松雨薇收起支票,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問道。
「除了回家睡覺,還能去哪裡。」
餘年點了根煙,望著銀幕上的電影,自我代入的感慨道:「人呀,活在這個世界上真難。」
「睡覺?」
松雨薇感覺這兩個字猶如釘錘般敲擊在大腦,知道餘年給錢肯定是這想法,但是真的事到臨頭,還是十分緊張和抗拒。
認真打量著眼前的餘年,松雨薇很快逐漸釋然,和誰睡不是睡,五萬塊錢一夜,相比於別人被包養一年才給兩萬塊錢來說,己經是一個不錯的價錢。
何況眼前的男人雖然不是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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