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棋老人一覺睡到夜裡才起。
在此之前,寧琅一直在和季北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有關天神大考的事,寧琅也很好奇問他為什麼不去參加上次的天神大考,季北倒也沒有藏著捏著,直接說自己修得是木行之力和火行之力,無論是源金石還是後來的額外獎勵源冰石他都用不上,所以犯不著去參加。
看到觀棋老人醒了過來,寧琅急忙上前,把自己的來意又說了一遍,這邋遢老人只是大手一揮,極為不客氣地說了一句:「沒空。」
寧琅等了這麼久,就等來這兩個字,心裡怎會不氣,但畢竟是有求於人,他就只能好言相求,可這位邋裡邋遢的觀棋老人卻依舊是不領情,而且態度極為不耐煩。
磨了半天嘴皮子,觀棋老人還是沒有鬆口的意思,寧琅只能把目光看向季北,希望他能給自己出出主意,季北倒沒有說什麼,只是往自己的腰上拍了拍。
寧琅低頭一看,看到自己的養劍葫蘆後,腦海中靈光一閃,直接跟著觀棋老人進屋道:「既然前輩不願意幫忙,那晚輩就不強求了,只不過那壺酒乃是晚輩花大價錢買來的,既然前輩不幫忙,就把酒還給我吧。」
「喝都喝了,還怎麼還給你?」觀棋老人哼了一聲,直接問道:「酒多少錢?還你錢就是了。」
寧琅臉上一笑:「倒也不貴,只花了十五顆金精幣。」
「多少?十五顆金精幣!」觀棋老人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大聲道:「一把仙器都沒有這麼貴,你小子訛人訛到我頭上來了?」
外面響起了一陣笑聲,顯然是季北被寧琅的無賴行為給逗笑了。
寧琅乾脆耍賴:「這我不管,反正晚輩的那壺酒就那麼多錢,前輩事先也不問下價錢就搶走了,現在要是給不起錢,那就幫我煉劍相抵吧。」
「滾滾滾,我沒空理你。」
說完,觀棋老人又要在草蓆上坐下來,可沒料到寧琅竟然先一步搶了他的位置,一副不講理的樣子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前輩既然給不起錢,那恕晚輩無禮,今後就在這住下了,等前輩什麼時候付的起十五枚金精幣了,晚輩再走。」
「你!」
觀棋老人恨得牙痒痒,天神界那麼多人來找他,什麼樣的人都有,可哪個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的,像寧琅這麼無禮,這麼耍無賴的,還是頭一個。
觀棋老人直接朝門外喊道:「季小子,幫我把這混小子給趕出去。」
外面傳來季北的笑道:「師叔,那你可真是強人所難了,我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師叔你還不知道吧,他就是那個最近在天神界傳得沸沸揚揚的寧琅,五行之力同修之人。」
觀棋老人聞言,眼前一亮,他再次把目光看向寧琅,很不屑地問道:「就這混小子,能殺得了窮奇那種王級血脈的荒獸?」
「可不是嘛。」
觀棋老人打量寧琅許久,這才問了一句:「你要用什麼材料煉劍?」
寧琅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從儲物戒里拿出兩塊精鐵,遞到了觀棋老人面前,觀棋老人在看到寧琅把兩塊精鐵拿出來的時候,眼睛裡面就閃現出了一絲亮光:「太玄精鐵,太**鐵,這可是冰域至寶,你是怎麼搞來的?」
「江城主贈予在下的。」
「這不可能,這兩塊精鐵在所有煉器材料中也算是以一等一的寶物,江城主怎麼會把它送給你。」
寧琅道:「確實是江城主送給我的。」
外面又傳來季北的聲音:「應該是真的,江城主畢竟是半步不朽境,而且寧兄應該也不是雞鳴狗盜之輩。」
觀棋老人聞言,這才沒有追問來歷,而是難得正兒八經地問道:「你要用它煉你腰上這把劍?」
「不是。」
太阿劍可以隨著系統而升級,更何況太阿劍已經是神兵,也不可能靠兩塊精鐵就能把品階提升到荒器境,寧琅也不想讓外人看出太阿劍的秘密。
寧琅搖了搖頭,從養劍葫蘆里喚出百川、歸海兩把短劍,指著它們說道:「我要煉這兩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