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說破。
這些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貨色,尤其在權衡利弊方面可謂是一絕,畢竟被按進路仁內景地中,如同被關進牢籠當中,也許一生都不得自由,與其如此,這些傢伙基本上都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想法。
一個個心性堅毅的可怕。
皆是每個時代的弄潮兒,想要這些人臣服,路仁不如花點時間去揣摩真功術法來得實在。
一夜無話,第二日例行吞吐這陰世中極為難得的朝霞紫氣納入己身後,看著腦海中系統提示的幾條技能熟練度的提升,路仁不由得嘆息。
像這種正常修持的話,想要突破到下一境界,怕不是需要花費四五十年時間。
若真是這樣,怕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怪不得古時那些修士都講究的悟道,探索天地真理本源,明悟自身之奧妙。
精神力量不斷升華下,明悟自身潛能奧妙之下,對於真功的理解,對於天地的理解將會極大的提升自己修行進度。
照例去麵館吃了幾大碗,又來了幾碟小菜後,路仁一邊擦著嘴,一邊慢悠悠的出了門。
李天明最近倒是賣力得很,在明白自身實力才是擁有的一切後,將手藝交給幾個自己買下的廚子後,便投入更為刻苦的訓練當中,倒是讓路仁有些側目。
這已經不算是刻苦了,在他看來完全就是自殘。
不過路仁也不多說什麼,酒樓的收入路仁也看不上眼,盡皆拿給李天明買了藥材寶藥給自己洗浴。
否則以他那副小身板,自身將會因此磨損得極其嚴重,未達到更深層次的反哺,反而把自己練死。
這樣的例子多不勝數。
正要進家門時,路仁扭頭看向正在喧譁的遠處,出現無數衣衫襤褸的人,大包小包,拖家帶口的,面帶菜色,目光中滿是麻木,以及一種劫後餘生般的慶幸。
這是什麼情況?
「這些流民,似乎是從千里之外長興過來的。」
「長興,那不是陳府州的大城嗎,怎麼會?」
「聽說那裡有反賊起義,將有絕頂高手潛入長興,將那些城內駐守的高手都一一暗殺,然後城破了。」
說到這裡的人搖頭嘆息道:「這世道,過得好好的,幹嘛要起義,又不是百年前……」
「行,這事兒給鬧的,大乾已經派遣了周圍州府的重兵前去鎮壓,聽說咱們巨流城也派遣了大半的守備軍前去支援,這場災禍相信很快就會消失。」
眾人低聲議論亦是讓路仁清楚了大概意思,前段時日陳府州的長興大城被破,百萬流民流離失所,竟然有一小股流民跨越千里距離來到巨流城。
一路上怕是已經留了一地的白骨。
前段時間戒嚴,是因為此事嗎。
路仁面色平靜,看著這些流民從他面前經過,並未有任何舉動,一人之力終究沒辦法整頓這些。
怕不是有近萬人。
當天晚上,路仁就從李天明那裡得到消息,這不過是最前頭的小股流民,後續還有三四十萬的流民正在往這邊趕來。
而時值一旁的守備都督許猛著衣甲出征,受調令調兵遣將前往長興方向鎮壓亂臣賊子,星夜兼程,日夜不息,務必要在三天後趕到匯合點。
大乾中的軍士,多是身強體壯,甚至有不少都是入了門,將氣血武道練到入了皮膜的程度。
尤其是許猛的禁衛軍,虎猛軍,足有千人,皆是入了品級,練拳入皮筋膜武者。
形成戰陣就可謂是所向披靡。
當晚就看到如長蛇般的隊伍,在明石、火把的照耀下向遠方兼程而去。
許莉站在守備府牆頭上面,怔怔地看著許猛離去的方向。
「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能夠回來了。」
她微微嘆息,隨後看著正站在院子中,緩緩拉著拳架的路仁。
「你看起來漠不關心呢。」
「有些大勢,是憑藉個人能力無法改變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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