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無數目光,齊齊凝聚到王悍身上。
距離最近的聞正,看著王悍此時的眼神,竟然透露出了欣賞之意。
「這小子真勇啊。」
聞正暗道:「明知是鄭大人的私人禁臠,還敢與之搭話,除了臉皮厚之外,當真是勇氣可嘉。」
鄭鴻屹立船頭,背負雙手,面色陰沉地盯著王悍。
岸邊。
擠在人群里的張若曦,看著那道灑脫不羈的身影,忽然間輕笑出聲,「不愧是先生,走到哪裡都能舉世矚目。」
靜心齋的花船上,彥喜站在窗口,目瞪口呆的望著下方的身影。
「先,先生,是先生」
彥喜急忙喊道:「大當家的,先生來靜春湖了,你快來看吶。」
房間內,穿著緊身衣的沈凌秋盤膝而坐。
她耳力極佳,早在王悍喊出一萬兩的時候,已然辨認出了他的聲音。
深愛之人近在咫尺,她卻不敢現身相見。
「彥喜,回來。」
沈凌秋沉聲呵斥,「不必大呼小叫,驚動了鄭鴻,我唯你是問。」
彥喜連忙將窗戶關閉,扭頭問道:「大當家的,先生來到凌州,肯定也是為了幫你報仇,咱們為何不與他相見呢?」
「報仇是我的私事,不必打擾他。」
沈凌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哎」彥喜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最終只能化作一聲嘆息,悶悶不樂地坐在一邊。
屋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沈凌秋微閉雙目,實則在側耳聆聽窗外的動靜。
這一會兒功夫。
胡靜姝終於反應過來,盯著王悍詢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有何吩咐?」
「老哥,你划船啊。」
王悍看著傻眼的船夫,氣憤地踹了他一腳,「快點,我要上船。」
「啊?少爺,根據花魁比試的規則,外人若無召喚,不得上船啊。」
「要你管?」
王悍瞪眼道:「本少爺自然有辦法。」
說著,王悍扭頭,衝著胡靜姝笑道:「姑娘,你人氣不高啊。」
「人氣?」胡靜姝美眸圓瞪,不明白王悍話里的意思。
「就是歡呼聲。」
王悍笑道:「按照這種情況走下去,你必輸無疑。」
胡靜姝神色複雜地掃視一周,無奈說道:「輸贏我本就不在意的。」
「笑話,簡直是一派胡言。」
王悍毫不留情的戳穿道:「若是姑娘不想輸贏,何必來參加比試?」
「既然站在舞台啊呸,站在獻藝船上拋頭露面,那就得竭盡全力,一舉奪魁。」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若是沒有鄭鴻的阻撓,胡靜姝自問不輸於任何人。
更何況,她現在當真已經竭盡全力了,若是還看不到希望,也就沒必要再掙扎了。
眼看王悍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胡靜姝覺得尷尬,便硬著頭皮問道:「我已經竭盡全力了。」
「不,你沒有。」
王悍直截了當的說道:「至少你還沒有求我。」
「求你?」不光是胡靜姝,所有人都看著王悍,面露疑惑之色。
花魁比試,那是美女的角逐,你一個男人上去能有什麼用?
「還未自我介紹。」
王悍拱手道:「在下王敬生,擅長詩詞歌賦,若是你能請我上船,我來吟唱,你用琵琶伴奏,必然能技驚四座,冠絕當今。」
「這傢伙,吹牛逼吹大了吧?」
聞正冷笑著說道。
周圍轟然傳來一陣哄堂大笑,似乎都將王悍當成一個笑話看待。
細柳先生訝然失笑,「原來是個登徒子,與之計較,當真污了我的名聲。」
一片鬨笑聲中,鄭鴻忽然沉聲喝道:「好一個冠絕當今,本官倒是想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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