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奔波,原本一天的路程,被鍾阿四縮短了一半。
如此猛烈的趕路,即使騎馬也受不了。
說完那句話後,鍾阿四便昏迷了過去。
這下好了。
整個青雲寨就跟炸鍋了似的。
「什麼,先生出事了?」王瞎子正拎著一把漏勺,教新加入釀酒隊的新人,如何打撈裡面的雜質。
結果,聽到嘍囉們滿山呼喊,「快快有請大當家,先生出事了。」
王瞎子手腕一緊,抓緊了漏勺起身,「哪個狗賊敢動先生,那就是要了我王瞎子的老命,釀酒隊的都跟我走,去給先生報仇。」
唰唰唰。
釀酒隊一共五十二名隊員,齊齊起身,拿起鍋碗瓢盆便往山上匯集。
有些沒搶到武器的,竟然抓起幾塊石頭。
「姐妹們。」
惠娘和祥林嫂站在大車間門口,對著正在製作青雲套的女人們喊道:「先生待我們不薄,如今他在縣城出事了,咱們生產隊也不能當縮頭烏龜。」
「去縣城,救先生。」祥林嫂第一個舉手大喊。
緊接著,車間內響起了震動雲霄的吶喊聲,「去縣城,救先生。」
等到沈凌秋得到消息,從聚義廳走出來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大平台上擠滿了人。
通往碎石灘的道路上,眾人蜂擁著往山上跑。
「夫君出事了?」
沈凌秋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她把王悍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如果他在縣城出事了,不敢想接下來她該如何活下去。
「怎麼回事?」
看著守關的嘍囉,抬著鍾阿四走了過來,沈凌秋沉著臉問道。
「大當家的,具體情況不知道,鍾阿四累倒了。」
一名嘍囉哽咽著喊道:「求大當家的帶我們去縣城吧,要是縣令大人對先生不利,咱們就攻下縣城。」
話音剛落,徐家五兄弟便擠了過來。
「大當家的,八十架投石車,三百四十把諸葛連弩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出發。」
徐老大瓮聲瓮氣地喊道。
僅憑這兩樣武器,攻打縣城便猶如探囊取物。
沈凌秋一直沒有理會木匠隊的事情,沒想到竟然製作了這麼多武器。
沈凌秋蹙眉沉思。
「夫君說過,遇事不決,先問本心。」
沈凌秋眼中噙淚,腦海中卻一直不斷思索王悍曾經教過她的話。
「可我的本心,就是要為夫君報仇啊。」
「怎麼辦?對了,先弄醒鍾阿四,問清楚情況再做計較。」
「大家別慌。」沈凌秋出言安撫眾人,而後蹲下身,雙指點在鍾阿四的胸口。
砰砰砰。
一陣敲打之後,沈凌秋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不過,被她用內勁治療的鐘阿四,卻是悠然轉醒。
「鍾阿四,夫君到底如何了?」
沈凌秋冷聲問道。
「大當家的」
鍾阿四體內流淌著一股強大的暖流,正是來自沈凌秋的內勁。
他不敢耽擱,急忙將縣城內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該死的太平寨,竟然膽敢暗算先生。」
「大當家的,人已經湊齊了,咱們即刻攻打太平寨吧。」
「動先生一根頭髮,就是與我們整個青雲寨為敵。」
沈凌秋驀然揮手,「不要吵,夫君既然傳話來,必然做好了打算,先聽聽鍾阿四如何說。」
只要王悍沒事,沈凌秋的心境就能平靜下來。
回過頭,她竟然先詢問了雲蝶的情況,「雲蝶姑娘死了嗎?」
「小的不知。」
鍾阿四連忙說道:「不過郎中說,雲蝶姑娘傷勢嚴重,何有可能挺不過來。」
「這個勾欄女子倒是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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