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蝶,你怎麼樣了?」
王悍一臉緊張地抓住了雲蝶的手。
在這個感冒都能病死人的年代,雲蝶受這麼重的傷,死亡的可能性極大。
即便是做了充分的止血和消毒,能否挺過來,也全看個人意志。
好在,雲蝶命不該絕,聽到王悍關切的聲音,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
那雙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變得晦暗不已。
「先,先生你,你沒事,太,太好了。」
一句話,幾乎用盡了雲蝶的全部力氣。
「你別說話了,好好休養。」
王悍暗暗鬆了口氣,大聲喊道:「郎中,快,看一下雲蝶的情況。」
郎中急忙膽戰心驚地跑了過來。
一番把脈問診之後,郎中欣喜地說道:「回先生,雲蝶姑娘的脈象雖然依舊虛弱,不過卻已然沒了性命之憂。」
「不過,姑娘失血過多,恐怕短時間難以恢復。」
開玩笑,一道正中肩膀,要不是馬純元及時做了止血措施,恐怕光是流血也能把雲蝶流死。
她能撿回一條命。
全靠王悍當時在山寨的言傳身教,才讓馬純元及時應對。
「死不了就好。」
王悍柔聲道:「雲蝶,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雲蝶張口便要勸說,卻被王悍直接用手制止,「來人,照顧好雲蝶。」
王悍知道雲蝶在擔心什麼。
她害怕王悍衝動之下,做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一個勾欄女子,都能處處為王悍考慮,他王悍又怎能做那畏縮小人?
當即吩咐兩個女僕,跟郎中一起守著雲蝶之後。
王悍一臉冷峻地來到的院內。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彥喜和張舜也已經帶人回來了。
礙於王悍一直在雲蝶的房內,幾人不敢打擾,便一直在外面等候。
看到王悍走出來,彥喜急忙問道:「先生,雲蝶姑娘如何了?」
「不礙事。」
王悍看了張舜一眼,發現他的左臂被刀化開了一個傷口,還沒來得及包紮。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舜虎軀一震,滿臉愧疚地說道:「是屬下辦事不力,讓孟晟逃走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
王悍並不意外。
孟晟能從大牢裡逃出來,顯然是有人裡應外合,再聯想到城頭無人值守的情況,王悍幾乎能斷定那位幕後之人。
「走,一起去縣衙。」
來的路上,彥喜便猜測王悍不會善罷甘休。
聽到他的吩咐,彥喜心中咯噔一聲,暗道:「果然來了。」
暗暗給張舜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攔住王悍,「先生,三思啊。」
「此事徐大人應當有所警覺,肯定也會著手調查,咱們其實不必再趟渾水。」
「你的意思是,雲蝶和張舜受傷的仇,不報了?」王悍冷冷地盯著彥喜。
「額屬下不敢。」彥喜急忙低頭。
王悍冷聲道:「我這人不喜歡大動干戈,但有人敢對我的人下手,那就是動了我的逆鱗。」
「今日,誰也不准攔我。」
彥喜瞬間愣住。
而跟在身後的張舜等人卻是滿眼感激。
士為知己者死。
王悍竟然如此待他們,跟著這樣的先生,付出所有都值得。
當即,王悍帶領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縣衙門口。
「先生請留步。」
守在門外的衙役面露驚慌之色,湊近王悍說道:「徐大人已經得知了情況,此事他會暗中調查,定然會給先生一個滿意的交代。」
「多久?」王悍冷聲問道:「三天,五日,還是三五個月?」
「我知道徐大人在擔心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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