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個官差全身上下搜了一遍,一共就湊出了十三貫銅錢,以及幾兩碎銀子。
這些錢,其實也不算少了。
尋常百姓家,有幾個人能隨時帶著完整的一貫錢?
「姑爺,有封密函!」
彥喜在帶頭的官差身上,搜出來一封利用火漆蠟和官府印章封住的信件。
「看這官印,好像是郡守大人的。」
王悍見過密函,露出了思索之色。
大乾朝不顧百姓的水深火熱,對官府卻出台了各種各樣的保護措施。
比如說這官府密函,擅自啟動,那就是殺頭大罪。
如果只是縣官的密函,王悍拆起來絕對毫不猶豫。
可是到了郡守層次,手上的人馬,真正認真起來,絕對能蕩平青雲山的所有土匪。
王悍只想苟著發育,暫時還沒想過與郡守那樣的大官交手。
拆不拆這封密函,就成了當前最頭疼的問題。
拆吧。
可能惹怒郡守,派官兵直接攻打青雲山,或許還會帶上郡城內的軍隊。
可若是不拆。
王悍總覺得這封密函,可能與歲貢的事情有關。
怎麼整?
「姑爺,拆開看看吧,弟兄們好奇啊。」
彥喜躍躍欲試。
「你不怕死?」
「姑爺,只要殺了那幾個官差,誰知道咱們看過密函?」
「額」
王悍怔住了。
他畢竟是現代人的思維,做事沒那麼極端。
對方只是濺了一身的泥水而已,他打也打了,賠償也拿到了。
甚至那幾匹高頭大馬,王悍也不打算還回去。
可他卻一直沒想過動手殺了這幾個官差。
這一點,反倒是彥喜看的比較長遠一些,「姑爺,你不會真打算放了他們吧?」
「看他們去的方向,應當是青陽縣,咱們若是不動手,我保證,只要進入青陽縣城,立刻會被官府捉拿。」
聞言。
那幾個裝死的官差連忙睜開眼睛,「大爺,只要放了我們,我保證,絕對當此事沒發生過。」
「大爺,饒命啊,我們只是路過而已,罪不至死啊。」
王悍面露猶豫之色。
毫無恩怨便動手殺人,跟郭正淳那幫真土匪有什麼區別?
「媽的,吵死了。」
似乎看出了王悍的猶豫,彥喜憤怒轉身,手中大砍刀不斷揮舞。
咔咔咔
轉眼間,幾個官差全部被砍死。
「姑爺,現在可以看密函了嗎?」
王悍冷冷地盯著他,「以後,再敢擅自做主,你就不必再跟著我了。」
殺幾個官差,能解決眼前的困局,王悍自然也不會反對。
他只是一時間心生不忍,又不是當真菩薩心腸。
從這幾個官差的橫行無忌便可看出,平日裡也沒少魚肉百姓,殺他們,王悍沒什麼負擔。
他惱怒的是彥喜的自作主張。
「嘿嘿嘿」
彥喜撓了撓頭,「都是大當家教我的。」
「嗯?」王悍臉色一沉。
「大當家的說,姑爺是讀書人,心地善良。讓我遇到危機之時,可以不必等姑爺同意」
惹怒了幾個官差,著實也算是危機了。
王悍無奈搖頭,「去善後。」
「好嘞。」
彥喜急忙將密函交到王悍手裡,轉身屁顛屁顛的帶著十幾個嘍囉,一起處理殺人現場。
這些人手段倒是靈活。
現場清理過後,連一點血跡都找不到。
王悍都忍不住懷疑,他們在上山當土匪之前,本就是做這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休整片刻。
隊伍重新出發。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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