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嗎?」李項焱突然開口說。
「怕?抱歉我最怕的時候,就是劉叔和張姨在我面前哭,我虧欠他們太多了。」姜天昀的軟肋只有兩個,一是九黎堂的兄弟,二便是還在人界的養父母,他們可是還等著自己過年回去給他們報平安。
「哈哈哈!好!那便去將這些來犯者盡數處死!」李項焱手持一桿長槍拖槍直入,寒光閃爍的槍尖,舞動如龍,每一次的擊刺都充滿了無盡的紅蓮火焰。
火娃子同樣陷陣殺敵,手裡的火環所到之處冰鬼盡數溶解。看似無往不利可奈何這東西的數量太多,即便是有千百種變化也難以輕易解決。
姜天昀虎魄絕煞同樣殺敵無數,此刻圍上來的冰鬼還未出手便被攔腰截斷,煞氣化甲九黎戰甲此刻再度出現在姜天昀身上,姜天昀在敵群之中如同水流一般划過,刀光所及便是屍海。
而此刻的李項焱自從與紅蓮火柱共鳴後便時常感到有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出現在腦海中,有時仿佛自己是另一個人,那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
而姜天昀卻絲毫沒有發現李項焱的異樣,只是專心應對眼前的冰鬼,為了磨礪心性與戰力,能不用守護靈那就不用,雖然夸父與後卿極力要求上陣可姜天昀卻當做沒聽見,畢竟山裡的才是重頭戲。
不知過了多久冰鬼的數量只增不減,而姜天昀也感到了疲憊,怪不得叫冰鬼用冰就可以無限供應,而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冰雪。
突然李項焱毫無徵兆地跪倒在地,火娃子同樣消失在原地,只見李項焱瞳孔瘋狂顫抖,仿佛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李項焱如同著了魔不斷重複這一句話,雙手抱頭渾身因為畏懼不斷顫抖,幾乎是一瞬間失去戰意。
姜天昀瞬間閃身到李項焱身邊,順手斬殺身邊的冰鬼,一邊瘋狂搖晃李項焱,他到底怎麼了?突然就成這副樣子了?
「喂!項焱!你怎麼了?!」
「我什麼都做不到我什麼都做不到」李項焱渾身顫抖已然聽不見姜天昀在說什麼,意識漸漸被送到另一方空間
早在百年前,紅焰蓮山便有守護者,而那一脈便被稱為火蓮李家,可李家自古以來便有個詛咒,每到不惑之年便會受到火行烙印的制裁化為飛灰,有人說這是他們罪有應得。
也有人說那不過是天神的震怒罷了。
火蓮李家自古守護這一片土地,而後代也是一脈單傳,可每一代都不能逃脫被火行烙印製裁的宿命,而他們也漸漸接受了這個現實。只是因為每次的死亡都會換來天焰骨藕與紅焰蓮花的茁壯成長。
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護這兩株名貴的靈草,可宿命卻再次降臨在他們身上。
有個男嬰降生後身上並沒有火行烙印,取而代之的卻是眉心的一點火紋。族內的接生婆也沒見過這種情況也只是奉勸夫人和族長把這孩子丟掉,不吉利。
可初為人母和初為人父的他們又怎麼捨得把自己的親生骨肉丟掉置之不理?他們給孩子取名李蓮心,希望孩子可以成為一朵盛放的紅蓮一般。
但這孩子從小的天賦便惹得所有人喜愛,天生的控火能力令族內所有人都感到一絲驚喜,這孩子成長起來絕不簡單。十五歲便可以獨自巡山查看紅焰蓮花與天焰骨藕的生長。
原本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李蓮心十八歲那年,父親恰逢不惑之年。
那天李蓮心看著父親被身上的火行烙印吞噬殆盡,幾度上前卻被母親攔下,母親此刻卻還要擠出笑容。
「蓮心,這是我們的宿命,火行烙印就是我們的最終歸宿,明年媽媽也該去陪爸爸了,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天意不可違。」
天意不可違?
李蓮心還是頭一次聽到天意這個東西,天意是什麼,誰也說不準,可誰也不准違背他否則就是和天過不去。此刻的李蓮心還未發覺額頭上的火紋越發鮮紅,一顆質疑的種子種在了他心中。
第二年如期而至,正午時分母親身上的火行烙印如去年吞噬父親一般吞噬了母親,火焰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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