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人三顆靈珠均已被找了出來,但人靈珠已碎,我的計劃還可以繼續實施嗎?」張人鈞感受著天地兩顆靈珠微微散發出的靈力微微皺眉,隨即看向張天載,詢問計劃是否可以繼續。
張天載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維持五行萬靈大陣,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人靈珠已毀,五行萬靈大陣的魂也被毀掉了,現在想強行灌輸給他們積攢如此多年的靈力根本不可能,姜天昀啊姜天昀,他可是親手毀了我們的計劃九黎兵主的大戲我們拭目以待」
「不過,既然人靈珠已毀,是不是要把天地靈珠拿回來?沒有了人靈珠也無法引導天地之靈力,倒不如拿回來交給天公將軍讓其再次煉化成為黃巾軍,也好抵禦未來的四界合一。」張地恆忍不住開口道,若是人靈珠已毀,那天地之靈力僅靠他們絕對無法使用,但若是交給天公將軍那就不一樣了,煉化成黃巾軍或許還能撐住幾日。
「不,說好若是集齊天地人靈珠便將其中的靈力解放贈與他們不可言而無信啊,既然人靈珠已碎,那便算作姜天昀找到了人靈珠,最後再看看靈珠在誰手裡吧,這場爭鬥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張天載淡淡開口,心裡早已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現在說出來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了。
此刻另一邊的白晟卿仍舊和睚眥面面相覷,一位以實力為尊另一位則是希望睚眥能暫時跟他們走,畢竟只有睚眥跟自己走那自己才有資本跟姜天昀換回欽原。
睚眥幻化出一位紅髮男人坐在白晟卿身邊,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白衣男,這股感覺十分奇怪,仿佛自己討厭他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散發出的靈力氣息。
「我不喜歡你,你身上的靈力過於純粹,純粹的可怕,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意,甚至是凶戾,你長這麼大就沒有討厭的人嗎?」睚眥忍不住默默遠離了白晟卿象徵性的捂上了鼻子,極度嫌棄地開口問。
然而白晟卿卻只是笑了笑,手裡的摺扇微微展開,隨即又合上,「有,不過不是現在,有時候也要控制自己的靈力,否則靈力里摻雜了什麼東西都一目了然,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怪人?」
「經常有,有人說我沒有情緒,有時候雖然面帶笑意但卻猜不透我到底在想什麼。」白晟卿淡淡開口道,然而睚眥只是笑了笑,點點頭。
「很中肯,要是我遇到你我的第一印象跟這個也差不多,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跟外面那幫人一樣,也是寄靈人?」
「嗯,算是個半吊子寄靈人,曾經有一位先生把性命交託與我,直到現在我都蒙受他的蔭庇。」
睚眥沉默許久隨即抬起頭,一字一頓地說:「是白澤對麼?我應該沒猜錯吧,如此純粹無邪的靈力也只有他身上會有。」
「睚眥大神果真料事如神,沒錯白澤大神的確寄宿在我的身上,成為了鄙人的守護靈,不過睚眥大神既然看出來了可是和白澤大神有什麼淵緣?」
白晟卿的話音剛落,睚眥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久遠的往事。
「白澤?我和他又怎會有什麼淵緣,不過只是有過一面之緣罷了。」睚眥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懷念。
「一個不懂得變通的傢伙為了所謂的正義連命都不要,十妖帥背上罵名也是那時候吧?鯤鵬重傷,其他的妖帥也或多或少成為了眾矢之的,明明可以老老實實做個傻子卻非要當那個聰明人,還真是」
白晟卿靜靜地聽著,他能感受到睚眥話語中的複雜情感,那是對過去歲月的懷念,也是對舊日對手的尊重。
「睚眥大神你又何嘗不是那個以身入局的傻子呢?龍之九子各有英姿,卻為何要抵抗所謂的大千界絕對權威導致被追逐至靈域?您所做的跟白澤大神沒什麼差別。」白晟卿微微一笑,隨即看向不遠處的眾人,仿佛在思索著什麼。
睚眥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目光穿透了破敗長槍的外殼,仿佛看到了遠方的戰場和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
「小鬼,你和白澤很合得來啊。」睚眥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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