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心師傅答應我,下次不要亂跑亂動,好嗎?」
「當然墨施主,若是我們能跑出去的話。」此刻禪心與墨征宇一路飛奔,身後跟著無數機關人偶窮追不捨,警報聲已然拉到最大,紅色燈光照在兩人身上赫然成了全城焦點。
墨征宇估計怎麼都沒想到,原本完美的潛入居然會因為禪心一時手賤露餡。
此時的墨征宇把禪心上上下下都在心裡罵了個遍,人家一個機關人偶待在那好好的你非得去聊扯,聊扯就算了還非得跟人家玩石頭剪刀布,人家一個剪刀手機關人偶就沒贏過一局,這下好了,被發現是活人了,被追到現在。
墨征宇一邊奔跑,一邊心中暗自懊悔,卻也不忘留意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的逃脫路徑。禪心則顯得相對從容,儘管他們被追得緊,但他似乎對墨征宇的身手頗有信心。
「墨施主,不必擔憂,一切自有定數。」禪心的聲音平靜,仿佛對眼前的危機並不放在心上。
墨征宇苦笑一聲,心說:「定數?現在這情況,恐怕連佛祖都救不了我們。」但墨征宇並未說出聲,只是腳下的步伐更快了幾分。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墨征宇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左邊的道路,而禪心則緊隨其後。他們的速度極快,機關人偶雖然緊追不捨,但一時之間也無法追上。
然而,就在他們轉過一個彎道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堵高牆,已然到了一條死路。墨征宇心中一沉,回頭望去,只見機關人偶已經越來越近。
「這下完了,禪心師傅,我們無路可逃了。」墨征宇焦急地說。
禪心卻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突然間,禪心足下生蓮,一朵蓮花漸漸將兩人托起,直通高牆之上。
「我說了,一切自有定數,跟隨小僧的腳步,定然有驚無險。」禪心爬上高牆看著暫時無法跟上的機關人偶笑了笑,還順手朝底下的剪刀手人偶比了個拳頭。
「禪心師傅你神通廣大,但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驚險,你心大不代表所有人都心大。」
「但是跟他石頭剪刀布我能穩贏誒。」
「求你不要再說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姜天昀同樣趕到了警報拉響的地方,但此時禪心和墨征宇已然逃脫,原地只留下不少沒有順序的腳印。
姜天昀站在警報聲拉響的地方,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四周掃視,試圖尋找任何可能的線索。雖然禪心和墨征宇已經逃脫,但留下的腳印和混亂的現場卻透露出不少信息。
「看來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追逐。」姜天昀自言自語,他蹲下身仔細檢查著地上的痕跡。從腳印的深淺和方向來看,追逐的雙方速度極快,而且人數眾多。
「這些機關人偶的腳印雖無序,但卻也朝著同一方向應該是在追趕什麼人。」姜天昀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立刻想到了禪心和墨征宇。他們兩人潛入墨班機城估計已經引起了機關人偶的注意。
「總不能是禪心又幹了什麼多餘的事吧」姜天昀忍不住想到過去這麼久禪心每一次整出來的么蛾子,墨征宇絕不是那種不穩重的人,唯一的可能性也就只有禪心了。
姜天昀站起身,目光望向遠方,心中暗自思忖。「禪心和墨征宇都是高手,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抓住。但機關人偶的數量眾多,他們想要脫身恐怕也不容易。」
「唉,算了,有禪心在,他們被抓的概率不大,那我祝他成功吧,畢竟腦袋結構不一樣。」姜天昀撓撓頭,自己手底下還有正常人嗎?
突然姜天昀只感到體內一陣劇痛感傳來,鑽心剜骨般的疼痛瞬間席捲姜天昀身體各處。
姜天昀喘著粗氣感受體內毒素不斷流竄,忍不住喃喃自語:「怪不得墨老前輩讓我儘快找解藥,這東西發作,還真是要人命啊。」
短暫的失神過後,等姜天昀再抬起頭面前已然多出一卷羊皮捲軸,方才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目前卻憑空出現羊皮捲軸,莫非這毒削減了自己的感知力?亦或是那送來捲軸的人實力遠超自己?
來不及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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