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征宇帶著姜天昀一行人穿越了數道曲折的暗道,最終來到了一個隱蔽的石室。石室內光線昏暗,但可以看見牆壁上雕刻著複雜的機關圖紋,顯然這裡是墨家精心設計的避難所。
「這裡是安全的,你們暫時可以在這裡休息。」墨征宇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不過關於公輸機關上的劇毒,請恕在下能力有限,無法解決。」
聽到這眾人檢查了各自的傷勢,發現確實如墨征宇所說,那些黑點暗器上帶有劇毒。此刻劇毒已然開始順著傷口蔓延,若不是體內的靈力壓制怕是不出一日就會蔓延全身。
「多謝閣下慷慨相救,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姜天昀抱拳問道,他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充滿了好奇。
「在下墨征宇,是墨機山鎮關人墨守城的大弟子。」墨征宇微微一笑,拱手回禮,「我一直在暗中觀察諸位,發現你們並非惡人,所以決定出手相助。」
「原來如此,那冒充墨子軒的人又是誰?」禪心皺眉問道,他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墨征宇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那是公輸關主製造出來的三個機關人偶其中之一,代號千變,他可以模仿任何人的相貌,若不是諸位留了個心眼怕是就著了他的道了。」
「公輸關主的機關人偶?那為何會把我們認作敵人?」姜天昀眉頭一挑,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墨征宇深吸一口氣淡淡開口:「不,不是把你們認作敵人,連我們也是他們的狩獵目標。」
聽完墨征宇的話姜天昀更加疑惑,什麼叫墨家人也是他們的狩獵目標?即便公輸家和墨家關係再不融洽也沒到狩獵對方的地步吧?
見姜天昀面露疑惑,墨征宇只是嘆了口氣,將照界軌陽產生自我意識,開始背叛墨家與公輸家最後占領墨班機城的事情說給眾人聽。
眾人聽完也是一愣,原本以為王學儁不過是誇大了墨機山的危險,但現在一看他太還是保守了,估計王學儁做夢都沒想到墨機山的機關太陽會產生自我意識開始弒主吧。
「所以現在墨家和公輸家都只能藏在這裡勉強度日,諸位若是想得到墨家和公輸家的幫忙可能性幾乎為零。」墨征宇淡淡開口,似乎是想讓姜天昀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但姜天昀只是笑了笑,說:「無妨,不過是逆風局而已,我照打不誤。」
「逆風局?雖不知閣下在說什麼,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吧」墨征宇頓了頓繼續說,「諸位的傷勢看似沒有大礙不過若是不加以處理怕是很危險,還請諸位隨我來,我帶諸位去見我的老師,也就是墨機山鎮關人,墨守城。」
墨征宇轉過身帶領姜天昀一行人沿著石室內的一條隱秘通道繼續前行。通道曲折蜿蜒,四周的牆壁上布滿了苔蘚,偶爾有水滴從石縫中滴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們的腳步聲在通道內迴蕩,顯得格外清晰。
走了約莫一刻鐘,他們來到了一個更為寬敞的石室。這裡與之前的石室不同,光線明亮,石室中央擺放著一張石桌,四周擺放著幾個石凳,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老師,我回來了。」墨征宇對著石室的一角輕聲說道。
姜天昀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盤膝坐在石室的一角,雙目微閉,似乎在修煉。聽到墨征宇的聲音,老者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如電,掃過眾人。
「征宇,你回來了。」老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感。
「老師,這幾位是」墨征宇正要介紹,卻被老者打斷。
「不必多說,我已經知道了。」老者的目光在姜天昀等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姜天昀身上,「年輕人,你的勇氣可嘉,但面對如此強敵,僅憑勇氣是不夠的。」
姜天昀微微一笑,拱手道:「前輩教訓的是,晚輩自知實力有限,但事關重大,不得不為。」
老者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你的勇氣和決心值得敬佩。不過,你們現在的傷勢,若不及時治療,恐怕會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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