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不需要去管管九黎殘部麼?」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一位身著九龍帝袍的男人,立侍左右者身上無不散發出獨屬於強者的氣息。
「掀不起什麼風浪,朕自然不願意去管,並且若是因為這些小事便捨棄神格去到靈域那倒是朕氣量小了。」
所有人頷首低眉,沒有允許直視龍顏可是重罪。但一旁的八靈山封邪陣其中第一眼已然黯淡,說明唐曌山的封印已經被破除,如若真的讓九黎取回蚩尤旗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聖君請恕臣直言,當年蚩尤大部分力量和那八十戰魂與蚩尤旗一同封存於八靈山之中,一旦真的讓其取回,大千界冥界與靈域人界的格局或許會被打破,屆時炎黃與九黎的第二戰便會打響」
「你的意思是朕畏懼區區九黎的毛頭小子?」剎那間氣氛瞬間降到冰點,一股獨屬於人皇的威壓悄無聲息地席捲整座宮殿。
九龍帝袍上的九條龍瞬間凝實化作聖君的帝瞳,恍惚之間江河日月山海星辰盡歸帝王之手,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此刻所有人都感到自己的性命存在與否都在這位聖君的一念之間。
大殿之上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帝王一怒血流千里。
但下一刻威壓突然消失,取而代之地則是一陣笑聲。
「哈哈哈,八靈山他們不可能翻越,要知道那幾位可是鎮守最後一道關隘,如果說前面七座是為了抵擋,那第八座的目的便是鎮殺。」
聖君如此神色令所有人不由渾身一顫,千載變遷連聖君也開始變心了麼?宅心仁厚的人皇帝君現在卻也開始以力量為統治手段,或許人心總會變。
那臣子深呼一口氣,跪拜退朝。既聖君也不願意管那作為臣子也就沒有必要覲見了。
剛出大殿,一道身影叫住了方才從大殿之中出現的男人,來者身著玄神靈袍,一頭黑色長髮束在一起,明明是個男人卻有不遜色於女性的美貌。
那位覲見臣子鬆了口氣,拱手作揖道了聲:「西伐君。」
「無妨私下管我叫白楓就好,聖君怎麼了?剛剛在外面就感受到了帝威,發生什麼了?」
「啊,聖君認為八靈山的防禦牢不可摧認為我們的擔憂是多餘的,因此大發雷霆,大概是我等考慮不周了。」
「是麼?聖君」白楓什麼也沒說只是看向大殿的方向,等到那覲見人走後白楓才重重嘆了口氣。
「監兵神君,我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能讓你有不好的預感,呵」
「不要貧嘴,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樣。」
監兵神君聽完只是沉默不語,誠然如此千載變遷什麼都在變,可唯獨那一位人皇變化最大,明明境界已然遠超道酆都,卻仍舊在大千界征戰殺伐,除去華夏神族之外,西歐,雅典,甚至是同為最古老神族的印加同樣是征討對象。
作為四方靈君之一的白楓,早已感到不對勁換做之前的人皇是絕不可能如此,除非其中另有什麼隱情,亦或者說
白楓臉上閃過一絲懷疑。
此刻帝座之上的真的還是那一位麼?
「白楓,我告訴你,現在的你打不過那一位,十招之內必然落敗。」監兵神君對戰爭與殺伐無比敏銳,對白楓的想法予以否定。
現在即便他不是聖君也沒有人會相信,除非能找到一位歷盡時代變遷足以證明帝座之上不再是那一位人皇的神靈出現。
「其餘三位靈君也不知道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他們與我同為四方神,又怎會知曉我所不明白的事?」監兵神君頓了頓繼續說,「若是想明白,你大可以去找那一位掌管星辰更替的大神,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
「我當然明白,可那位真的會見我們麼?」白楓自然知道監兵神君口中的那一位是誰,但千年前那一位不是就隱藏於極北之地避世不見了嗎?又怎麼會願意見自己?
「這是最後的方法,用不用就看你了。」監兵神君隨即閉口不言任憑白楓怎麼說也不出現,自己能告訴他這麼多已經算是縱容,忤逆聖君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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