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沉淪這股力量不屬於你
無數隻大手從四面八方不斷席捲而來,將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即將拉入無底泥沼之中,男人雙目漸漸無光,自己已經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百年?亦或是幾百年?已經記不清了。
自己闖過百層魔界,見識過地獄的風采也見到過天堂的美好,甚至見識了自己無數次幻想的場景,一家四口什麼都沒有變化,自己多想那就是事實,可人死不能復生。
已經記不清多少次鬼王力迸發,也記不清昏迷了多少次。或許自己就該這麼沉淪下去。手裡的雙脊金煌槍越來越重直到再也揮舞不動,幾乎齊腰的長髮已經許久沒有修剪,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鬼王力終究不是你的力量,你不過是區區一介凡人罷了,沒有你飛虎將軍仍舊青史留名,而你不過是一道桎梏。
「我是桎梏?」李楓霖乾裂的嘴唇擠出這幾個字,雙目無神。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來找這種罪受?憑現在的自己說是在靈域和項崑崙平起平坐也不為過,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找罪受?
沒錯,你是桎梏,束縛飛虎將軍李存孝的桎梏,只要你死了飛虎將軍自然就自由了,沒錯,只要你死了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只要我死了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對沒錯,只要你死了
李楓霖雙目漸漸失去光彩,感受著無數隻手將自己拖入深淵。或許自己當初應該聽禪心師傅的話,走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
「只要我死了那你就自由了」李楓霖喃喃自語道,仿佛在無邊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生機,但下一刻無邊黑暗之中卻爆發出一陣大笑,連方才不斷蠱惑李楓霖的聲音也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覺得我會這麼說對麼?見識過天堂的風采又怎麼會甘願墮落?」剎那間雙脊金煌槍劃出一道金色槍痕,破開這無間黑暗。
「抱歉王下之臣,怎懼奸邪?飛虎將軍!」下一刻李存孝手持禹王開山槊與畢燕朝天撾瞬間現身,身上經過百年的錘鍊早已與鬼王力的力量完全融為一體,此刻的李存孝更為猙獰恐怖氣息萬般肅殺。
「隨我殺出這最後一道關隘!」只聽李存孝大吼一聲,鬼王力已然蛻變,此刻的鬼王力早已超越其餘最強人武靈,如若說普通的鬼王力是突破極限殺死神明,那此刻的李存孝便是超脫人的範疇。
盛座空間被血色虛影撕裂,一片純白領域出現在李楓霖面前,一道金色流光緩緩注入李楓霖體內,李楓霖只感到渾身地獄道如同魚躍龍門般提升,踏破無間門檻,仍舊在攀升。
李楓霖盤腿坐下開始鞏固突然上升的地獄道,李存孝也開始感受與鬼王力完全融合的力量,廝殺百年其殺氣早已超越那一位項王與呂溫侯,現在若是遇上李存孝有信心可以與兩位廝殺不落下風。
此刻的禪心也感受到了李楓霖的氣息同樣鬆了口氣。笑了笑捻著佛珠,看來九黎堂的第三位無間要出現了。
此刻的瓦崗山之中得到密令早已集結完成,只等待城中那三位的一聲令下便是攻打的最佳時機。
「多久了?他們進去多久了?這麼久才給消息,行動夠慢的啊。」程銳邪扛著巨斧略顯不屑,對那三位單人戰力極度拉胯的人程銳邪的理念始終是瞧不起。若不是能召喚出安史之亂和黃巢暴亂的兵士說不定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稍安勿躁,等三位兄弟的信號,在此期間不要輕舉妄動。」單良身披鎧甲默默等待在山丘上,不遠處的李鴻劫薛定兆兩人連同禪心守護在邊疆,單良卻只是略感不屑。
屆時內外接應,內部安史之亂黃巢暴亂外面瓦崗山總攻,相信他們也只有手足無措的份。
此刻的長安城中央,三個黑衣人默默褪下身上的黑袍,露出手裡的兵器。瞬間將周遭的百姓盡數斬首!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地上已然血流成河,只見黃惡風等兩人將兵器扎入血泊之中,口中振振有詞。
「以血祭魂,尋魂求兵,此乃推翻惡唐之戰,此乃推翻失敗之戰,此乃正名之戰,恭迎諸位不屈亡靈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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