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弟,你說這小玩意兒誰研究的捏」熊大躺在練兵場上,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在嚼著從李項焱那順來的泡椒竹筍。
「大哥,您待在這裡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但兵主也有說過不讓您吃太多吧」李楓霖瞥了一眼熊大身邊幾乎堆成一座小山丘的包裝紙,有一說一李項焱這小子存貨還不少。
「丟卡咩,林北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林北我當年衝鋒陷陣的時候他爺爺的爺爺還沒出生嘞!」熊大絲毫不管姜天昀說了什麼,自己就是願意吃這嫩嫩的辣辣的小玩意兒。
「話說兵主從扶桑回來以後就一直把自己貓在房間裡,這已經得有三天了吧,禪心師傅也在閉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自打從扶桑回來後,禪心師傅得到棘聖果便開始閉關逼出舊傷,兵主也開始不見人,到現在整整過了三天,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從扶桑得到的三樣東西,除去熊大和棘聖果剩下那一張捲軸引起了姜天昀的極大興趣,說是捲軸但是根本打不開,只能聽到裡面的海浪拍岸聲。
每次將靈力注入其中都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一點漣漪和反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姜天昀三天內幾乎用盡了所有方法,可他就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日復一日的海浪拍岸聲,海浪拍到海岸上傳播悠遠的聲音中卻夾雜一絲悲涼,恍如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無法自拔
姜天昀緊蹙眉頭,放下手裡的捲軸。自己還是適合更加簡單粗暴的解決方法,要是可以直接把他砸開那倒省了不少事。
「解謎什麼的真麻煩」
突然之間姜天昀鬧鐘靈光乍現:一提到解謎,咱這裡不還有倆謎語人嗎?萬一他們腦子夠用呢?
姜天昀抓起捲軸推開門,快速趕到天樞堂的門口,莫非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謎題是袁李二位無法解決的?如果有那估計也沒幾個人能解開。
見姜天昀突然造訪袁淵之和李玄知也是一驚,平日裡兵主都沒什麼時間待在九黎堂中,今日居然特意到天樞堂來意欲何為呢?
不等兩人問,姜天昀斬釘截鐵地遞上自己遲遲無法解決的捲軸,「兩位,能知道這捲軸什麼來路嗎?」
「能令兵主如此頭疼,我二人可以一試,不過還請兵主不要抱太大希望。」李玄知謙遜有禮,自謙道。
「若是連二位都沒有辦法,那註定是我與此物無緣了。」
「兵主過譽,在下與頑徒不勝榮幸。」
袁淵之黛眉微皺,這捲軸實在奇怪,表面沒有任何文字,甚至紋路也沒有在其他地方見過,唯一的信息只有裡面傳出的海浪聲。
「怪哉,此物是從何處取得?」袁淵之思索片刻,看向姜天昀開口問。
「從扶桑那邊搶過來的,當時跟熊大關在一起來著。」
「此等產物絕不是扶桑可以造出來的,那他們又是從何處所得?」此捲軸的製造工藝高超,尤其是其中的奧秘更是無比精妙,僅靠他們絕對無法製造出如此物件,可如果不是他們又能是誰?
「是不是跟設下結界的徐福有關?」畢竟熊大都說他被關在那裡十五年天天被徐福追問他是不是第一的方士,很難把徐福排除在外。
「不排除可能性,不過還得確認,」袁淵之鬆了口氣,反倒對眼前的東西來了興趣,「交給我吧,可能需要些時間,有結論了我會告知您。」
「那便拜託二位了,我有預感這東西一定有重要用途。」能和熊大放在一起,再不濟也得是個藏寶圖,說不定以後還能找到什麼大秘寶也說不定。
走出天樞堂,姜天昀幾乎是一眼就看到在練兵場葛優躺的擺爛熊,身邊堆積如山的包裝紙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不是說不讓他吃太多嗎?還是說短短三天他已經成了被投餵對象了?
此刻的熊大還沒有發覺危險正在靠近,還在給李楓霖傳輸什麼才是小弟的思維,作為小弟要學會給大哥排憂解難云云。
「知道嗎?以後林北要是有什麼想吃的會直接搶不會過問你們的,小弟的東西就是大哥的,大哥的東西還是大哥的,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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