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接槍!」只見不遠處的向言澈手持突雁金鵬槍投擲而出。
這一柄承載了岳家恩仇的長槍此刻再度回到岳鳳天手上,仿佛回到了那天的夜晚,不過現在的自己已然不再是那天只能眼睜睜看著岳家覆滅的孩子。
此刻的岳鳳天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殺了眼前的逆賊,血祭死去的岳家長輩與同輩!
「哈哈哈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都要忤逆我麼那倒好也免得我一個一個去找了」趙韓雲渾身顫抖,那股感覺絕非恐懼,而是——興奮!
「秦陽侯!讓他們看看你的底牌吧!」話音剛落秦陽侯緩緩從祭天台後走出,手裡的一紙符咒卻格外顯眼。
「哎呀哎呀,我的王您又何必猴急呢,在下的陣法可是還需要藥引子呢。」秦陽侯妖魅的神色時不時瞥向趙韓雲似乎話裡有話。
「藥引?本王可從沒聽過,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時間給你準備藥引?!」趙韓雲本就煩躁又聽到秦陽侯的陣法只是半成品不由火冒三丈。
「不不不,王,藥引子可從來都在這裡,只是」
「只是什麼?噗!」趙韓雲瞳孔瘋狂顫抖,只感到胸口一陣熱流湧出,低頭一看一柄鐵扇從身後刺穿胸膛。
他從來都沒想過到底為什麼自己格外信任的秦陽侯會做出這樣的事,為何會這樣?
秦陽侯淡然一笑,眼中的凶戾再也藏不住,收起鐵扇看著鮮紅的血液忍不住舔舐起來,君王之血可是喚醒那東西的不二良藥。
此刻岳鳳天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君王血,祭天台,正午時,妖邪現不好!你居然知道如此邪陣你到底是誰?!」
「哦?看來岳武穆之後也不笨嘛,居然識得此陣?」秦陽侯淡淡一笑,發動陣法將李繼隆強行與地上的趙韓雲屍體融合!
「你這樣褻瀆我大宋武將是會遭天譴的!」
「哦?天譴?若非這宋王之後好騙我也不可能成功啊,要不是九黎堂來攪局,說不定此刻我已經有三具屍將了。」秦陽侯笑了笑回應說。
姜天昀眉頭微皺,這股氣息很奇怪簡直如同強行驅動屍體,此刻的趙韓雲已然是行屍走肉,這一陣法居然與趕屍頗有幾分相似。
「此等邪術,你到底是什麼人?!」岳鳳天歇斯底里地質問。
然而秦陽侯卻只是淡然一笑,拿起腰間的令牌,上方的六個字卻格外醒目:
陰陽寮蘆屋氏!
「哈哈哈!真是失禮了,這麼久了都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在下扶桑陰陽寮蘆屋家次子,蘆屋荊次。」下一刻秦陽侯身上的長袍脫落露出裡面的陰陽師裝束。
「陰陽寮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敢來,上次是天樞街,這次是趙王宮,你們是老鼠嗎,哪裡亂往哪鑽?」李楓霖看著眼前不男不女的人忍不住吐槽,上次自報家門的似乎被禪心師傅一掌打炸了。
「哦?看來土御門家的計劃失敗了啊,哈哈哈終究還是不如我蘆屋家心思縝密,埋伏二十年只是為了這一刻,不過可惜啊,沒有得到狄青與岳飛。」蘆屋荊次略感可惜地搖搖頭,隨即快速恢復過來,不過好在李繼隆也是個武將,況且還有帝王血加持也不比那兩位差。
「奶奶的,老子馬上」李楓霖正要上前掀翻蘆屋荊次的頭蓋骨卻被姜天昀攔下。
「兵主,您」
「別動,交給岳鳳天和向言澈,他們的恩怨暫時還輪不到我們這些旁觀者插手。」姜天昀從岳鳳天眼中並沒有看到畏懼,反倒是勇猛,他並沒有因為敵人的來歷不明而感到迷茫,反倒是眼神之中充滿了戰意。
「鳳天,我們幫你一把,這東西可不只是你一個人的獵物。」只見向言澈拖著虬龍寂魂刀加入戰局,自己早就想揍這秦陽侯了,現在好了有這機會不加入豈不可惜?
「言澈,我」岳鳳天剛要說什麼卻被向言澈打斷。
「就此打住,聽你道歉怪噁心的,所以,」向言澈瞥了一眼岳鳳天,深呼一口氣,「結束以後請我喝酒,跟以前一樣,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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