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飛猛然揮動手中的精鋼利箭,一米長的白色光華再次綻放,只聽一聲殺豬似的嚎叫,弩手的大腿已經被斬了下來!
剛剛跑過來的柳翠瑤差點兒被血濺到身上,嚇得尖叫一聲。
成飛這時可顧不得憐香惜玉,不震懾住城牆根兒那些人,今天凶多吉少。
他再次怒吼,確保城牆根兒那些人能聽得到,「說!為什麼會提前設伏?哪裡來的消息?」
弩手強忍疼痛,一邊按壓止血,一邊撕心裂肺的嚎叫:「掌氣師老爺饒命!小的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敢說不知道!」
成飛的手再一揮,弩手的一條胳膊帶著弩一起飛了出去!
「到底說不說!哪裡來的消息?」
弩手險些疼昏過去,咬著牙哀求:「掌氣師老爺,小的真的不知道!求你給小的來個痛快吧!」
成飛輕聲應道:「好,閉上眼睛吧,我給你個痛快的。其實,我知道你不知道。」
弩手剛閉上的雙眼猛地睜開了,「啊?那你還……」
「這種隱秘的事,像你這種可憐兮兮潛伏在樹上的小人物怎麼可能知道!可惜,你惹的是我,不管你是不是奉命行事,針對我卻是事實!想斷我的腿,我就斬掉你的腿!敢用弩射我,我就廢掉你持弩的胳膊!讓你體驗了一下瀕死前的絕望,是因為死在你手裡的人肯定少不了,我替那些冤魂出出氣而已!」
成飛緩緩舉起箭來,「但我是註定了光芒萬丈的人,不想死得毫無價值,所以我必須嚇住城牆根兒那些人,留你不得!」
「撲哧」一聲,弩手的脖子被割開了一大半……
成飛把目光投向城牆根兒那二十幾個人,吼聲再起:「誰知道從哪裡來的消息在此設伏,本掌氣師就饒誰一命,否則,殺無赦!一個不留!」
看著成飛手握光華燦然的精鋼利箭,殺氣騰騰的站在屍身旁邊怒吼,那些人不由得腿腳打顫。
不是說這掌氣師是個半吊子嗎?不是說萬一他們從這裡進城,只要我們往這兒一站吸引注意力,索命箭就會得手嗎?不是說只要索命箭一得手,半吊子掌氣師就會倒下,我們趁亂攻擊其他人可以輕鬆見功嗎?
可現在,索命箭被那半吊子掌氣師抓在了手裡反索命!奶奶的,這哪裡是半吊子?明明就是如假包換的真正掌氣師,幫主竟然一個精英都不在這裡駐守,這不是讓我們送死嗎?
成飛卻不容他們多想,撒開腿就沖了過去!
冷峻峰的眼角一抽,「不會吧?一人單挑二十多個?」
項昆和柳翠瑤對於成飛是絕對的信任,無聲的服從,既然成飛衝過去了,當然得助助聲勢,緊跟不舍。
成飛早把那二十幾個人的反應看在眼裡,心理攻堅可不能停!一停就是前功盡棄,一停就是身處險地,一停就是萬劫不復!
「知道消息的可以活!把弩丟下的可以活!跑得快的可以活!」
成飛的話音剛落,二十幾把手弩就被丟到了地上,一個個的撒丫子往西跑。
那叫一個爭先恐後,那叫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能算跑得快的那一撥人,把誰絆倒了踹到後面又有什麼關係?
成飛沒有極速奔跑,他可不想真動手,真把對方逼急了以命相搏,自己可毫無勝算,和這些打不乾淨的狗腿子拼命毫無意義。
等成飛跑到了城牆根兒的時候,已經一個敵人都沒了。
項昆和柳翠瑤只是剛剛摸到武者的門檻,全速配合也只是勉強跟上沒盡全力的成飛。
冷峻峰也跑了過來,因為沒拼命跑,氣息比項昆和柳翠瑤平穩多了,他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來:「成公子,這城門好像也不對勁兒,怎麼從我們過來就沒看到其他人出入?」
「我打聽過敬掌柜,俠隱城外有兩條江繞城而過,在城南到俠隱峰之間匯成了一條。漁民們捕了魚從這裡進城售賣比較方便,但周邊少有官道,居民又少,所以這南城門就等於專給漁民們準備的,這個時間不是出入城的高峰期,看不見人也算正常。」
項昆瞬間明白了,「公子之所以讓車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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