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害死自己父兄的兇手突然出現,許水純此時心裡已沒有了其他的念頭,只剩下一個想法,殺死楊震。
但是,在一輪猛攻之後,本以為自己武藝大有長進,覺著有機會為父兄報仇的她才驚覺一個殘酷的事實,面前的楊震比自己所想的要厲害太多,哪怕自己拼盡了全力,甚至是豁出命去,依然無法傷他分毫。別說傷到楊震了,就是讓他稍稍後退,從而露出身後的二女都不能。
在被楊震一個反擊就逼退之後,許水純的面色終於變得慘白。雖然很不甘心,但她卻已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今日親手殺楊震報仇了。如今之計,只有先脫身,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哪。
她終於冷靜了下來,從對楊震的強烈復仇動機里得到了擺脫。但隨即,絕望的感覺也迅速襲上了許水純的心頭!因為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看到了周圍的情況——忠於自己的那些白蓮教徒多半都是非死即傷,不少站著的人脖項上已架起了一把把的利刃——他們,已盡為錦衣衛所擒!
只有極少數幾個人,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但在面對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之後,他們也已陷入了左支右絀的局面,眼看就要不保了。
「怎會這樣?」在許水純想來,這次的行動即便暴露,他們想要脫身應該不是太難,畢竟在此的都是白蓮教最後,也是精銳的一批人了,怎麼會在錦衣衛的攻擊下全無還手之力呢?
她並不知道,這些對他們發起攻擊的錦衣衛那也是第一流的精銳,而且這些人早憋了一肚子氣了,這時發現了敵人如何會不傾盡全力呢?另外,無論是兵力,還是器械,錦衣衛都要遠勝過倉促迎戰的白蓮教徒,他們在頃刻間便處於下風也在情理之中了。
就在許水純茫然不知所措,又想繼續對楊震出手以報大仇,又心裡發虛,想要逃離此地的當口,楊震終於主動對她發起了攻擊。
如今院子裡的局面已都在錦衣衛的控制之下,他終於不用一直護在兩女跟前了。而且,楊震也發現了許水純的躊躇,既然對方心神不定,露出如此破綻,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了。
沒有多作猶豫,楊震便已迅捷撲上,手中匕首直取對方的咽喉要害。直到匕首帶起的銳風已刺痛了自己的皮膚,許水純才如夢方醒,趕緊向後退去。但這麼一來,她卻已陷入了徹底的被動,接下來她所要面對的,將是楊震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
果然,一旦掌握主動,楊震便不會有絲毫的鬆懈,手中匕首猶如閃電般吞吐疾刺,每一下都是照著對方最致命的要害招呼過去:心口、咽喉、太陽穴……雖然面前的是個嬌滴滴的柔弱女子,但在楊震眼裡,她與尋常的敵人也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從昨日所發生的一切看來,此人可比許多敵人要更加可怕呢,所以更不能有任何的留手懈怠了。終於,久守必失。在不斷的躲避與招架中,許水純作為女子最大的問題便顯現了出來,她的氣力可沒有楊震這麼悠長。即便楊震自昨天中午之後就沒好好歇息過,卻依然能不間斷地對她發起兇狠的攻勢,這讓她在幾次險險避開要命的匕首之後,露出了胸口一個大大的破綻。
沒有半點遲疑,楊震的一腳已猛蹴而至。雖然腳尖處有抹異樣的豐盈襲來,但楊震卻連想都沒想,便已全力發出!
「砰!」的一聲響,伴隨著一聲痛呼,許水純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被楊震一腳踢出丈許。而後身子一僵,便已重重地砸落在地,鮮血隨即奪口而出,她已遭受重創,再無力起身作戰了。
而這一幕發生之後,那些還在負隅頑抗的白蓮教徒最後的心防也被徹底摧垮,在錦衣衛的又一輪攻勢之下,他們迅速被擒,戰鬥終於來到了終點。
「呼……」在一腳重創許水純後,楊震定住了身形,悠長地吐納起來。
他雖然武藝了得,但終究是血肉之軀。將近一晝夜的奔忙,再加上剛才全力以赴救人的消耗已然極大,現在又擊敗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饒是楊震,也感到了一陣疲憊。
好在,他如今的修為已極高深,只稍作調整便已恢復了過來,而後只把眼在那到地的女子身上一掃便道:「將她帶回去細細審問,這次的事情,必然還有許多的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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