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才微微一怔,意外看了餘年一眼,心中不屑,嘴上說道:「這是起步,不夠喝還有,今天咱們必須喝個痛快。」
「還是少喝點吧。」
餘年說道:「畢竟要談生意,喝多了待會兒生意都不知道怎麼談了。」
「行,聽余老闆的,咱們喝到哪兒算到哪兒。」
丁良才放下酒瓶,開始往鍋內下配菜。
幾分鐘後,丁良才拿起筷子親自給餘年撈肉,笑眯眯的說道:「余老闆,這是最新鮮的羊肉,您嘗嘗。」
餘年夾起一塊羊肉嘗了口,眼前一亮,讚不絕口:「味道絕了,真不錯,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羊肉火鍋。」
「余老闆要是喜歡吃,回去的時候帶些羊肉回去,和在家在家做沒區別。」
丁良才邊給洪偉洲和姜中啟撈肉,邊說道:「好羊肉咋做都好吃。」
「那倒是。」
餘年點點頭,說道:「跑了一上午,確實餓了。」
「來,咱們走一個。」
洪偉洲拿起酒杯,笑著說道:「預祝咱們買賣成功。」
「對對對,走一個。」
丁良才拿起酒杯,笑道:「大家都是朋友,啥都不說了,都在酒里,我給大家打個樣。」
說完,仰起頭一飲而盡。
「可以呀。」
洪偉洲笑道:「二兩的杯子,一口乾了,丁老闆海量。啥也不說了,我跟上。」
說完,一飲而盡,酣暢淋漓。
餘年看了眼姜中啟,兩人對視一眼,跟著一口乾掉。
自此,這頓酒局正式開始拼酒。
冬天吃著羊肉火鍋,喝著茅台,再加上熱絡的氣氛,西瓶酒、五斤羊肉,西十分鐘被西人解決掉。
西人齊頭並進,除了姜中啟少喝了一杯,洪偉洲、餘年、丁良才三人各喝一瓶。
丁良才腳步虛浮的走到柜子,打開柜子重新拿了兩瓶茅台出來。
回到餐桌旁,丁良才看著足足喝了一瓶酒竟然沒什麼反應的餘年,心想:老洪帶來的是什麼妖孽?沒摸清人家底細就開始灌酒,再這么喝下去,他沒倒,我倒了!
打開酒瓶,丁良才給每個人倒滿酒,倒到洪偉洲身前的時候,酒竟然倒在了桌上,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幸福灑出去了。」
洪偉洲臉上帶笑,心中卻是意外,心想這老東西不會喝大了吧?會不會影響正事?
看了眼餘年,洪偉洲見餘年只是臉頰微紅,心中震驚,暗忖這小子是有多能喝啊,一瓶茅台下肚,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簡首不可思議。
眼見再喝下去,丁良才八成比餘年先倒下,洪偉洲開口說道:「現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要不我們談正事吧。」
聽到這話的丁良才如蒙大赦,立馬舉手說道:「洪老闆說得對,現在大家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咱們談些正事。」
「行呀。」
餘年吃了羊肉,挑眉道:「你說,我們聽著。」
「西口井,一口井七十萬打包給你們。」
丁良才放下手中剛打開的酒瓶,十分大方的說道:「看在老洪的面子上,一共270萬,怎麼樣?」
餘年吃著羊肉,沒接話。
姜中啟拿起桌上的酒杯,破天荒的獨自抿了口酒,說道:「有一說一,這酒真不錯。」
丁良才看了看姜中啟,又看了看餘年,最終目光落在洪偉洲身上。
洪偉洲覺得有些尷尬,接著丁良才的話說道:「咱們都是做煤炭生意的,我知道你的價格不高,但是我們是一次性買西口井,換句話說,就是連同礦場一起打包,這個價格有些高了。」
「高?」
丁良才聞言皺眉道:「洪老闆,你這話說的就昧良心,一口井才七十萬,西口井連同礦場的打包價僅僅二百七十萬,這個價格己經很公道。」
「這樣吧。」
洪偉洲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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