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刀到底是誰?」任恆感覺餘年說話不對勁,
「這個人我怎麼完全不認識?」
「不重要。」餘年說道:「早晚會認識。」
「行行行,咱們不說他了行嗎?」任恆見跟餘年扯不清,直接進入主題道:「剛才我已經給你道歉,拿出誠意,你就說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跟我去一趟將軍山?」
「不去。」餘年搖搖頭,說道:「將軍山我絕對不去,除非」說到這兒,餘年笑了笑,沒再說話。
「除非什麼?」任恆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雙眼放光的追問道:「你快說,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同意。」
「你確定?」餘年問道。
「當然啦,我這個人說話向來說一不二,既然我敢說這話,就敢答應。」任恆拍了拍胸脯,滿臉認真。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說吧。」餘年嘆了口氣,面露難色的說道:「剛才我不是跟你提了馬建刀這個人嘛,這個人是我生意上的敵人,身上隱藏著一個重要秘密,若你願意去接近他,挖出他身上的秘密,那我就答應跟你去將軍山。」抽了口煙,餘年挑眉道:「怎麼樣?能辦到嗎?」
「這是小問題啊。」任恆向來信奉沒有錢挖不出來的秘密,為了避免餘年反悔,沖餘年說道:「但咱們說定,你不能反悔。」餘年回頭與金磚、計方原對視一眼,三人不約而同笑了。
看著三人臉上的笑容,任恆以為三人不相信自己,拍著胸脯說道:「我知道,搞定他對於你們來說很難,但是對我來說,那就是芝麻大的事情,大不了我在錢方面滿足他,一百萬不行,那就二百萬,我拿錢砸到他服為止!」金磚和計方原對視一眼,努力憋著笑。
「有道理,還是你有錢。」餘年豎起大拇指,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再拒絕你就是我的問題。」彈了彈菸灰,餘年問道:「你今天來帶了多少個人?」
「就兩個手下。」任恆說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經過上次的教訓,我深知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說得對。」餘年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你帶著你的兩個手下一起去,方便做伴。」
「好。」任恆說道:「我聽你的。」想到餘年答應去將軍山,任恆迫切的說道:「若是沒有問題,那咱們就現在出發,我已經等不及去搞定馬建刀。」
「好。」餘年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今天就出發。」說到這兒,餘年沖金磚說道:「金磚,這一趟你親自送任老弟過去,務必要保證任老弟安全。」說到這兒,餘年補充道:「切記一定要幫助他接近馬建刀,套取馬建刀身上的秘密。」
「年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我一定辦妥。」金磚嘿嘿一笑,與餘年對視間已經瞭然於胸。
剛出院的他正愁沒事兒來,這趟去礦場,金磚相當積極。來到任恆面前,金磚說道:「任總,咱們出發。」
「走。」任恆起身風風火火的向外走去,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見他。」金磚看著任恆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任恆走出院門後,回頭來到餘年面前,問道:「年哥,怎麼說?」
「挖煤,讓他好好挖煤,但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在坑他。」餘年笑道:「怎麼樣?這場戲能演嗎?」
「演戲我最拿手。」金磚嘿嘿一笑,說道:「你瞧好吧,到時候我派人將他和馬建刀分到一個班,一定幫助他努力在馬建刀身上套取秘密。」
「還是你小子會辦事。」餘年笑眯眯的看了金磚一眼,望向門口,邊抽菸邊對金磚說道:「我看這王八蛋也是個挖煤好手,到時候別忘記讓他為礦場的未來發光大熱、添磚添瓦。」
「哈哈哈」金磚爽朗一笑,說道:「這事兒包我身上,我一定讓他體驗資本家的血淋淋壓榨。」餘年和計方原相視一眼,齊齊豎起大拇指。
自從放假後,管菲陷入了經濟危機,有了房子,她很少再像從前一樣出去
「上夜班」,因為在有了房子的無形中,管菲已經自視自己不再是做那種事情的人。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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