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中,馬建刀翻滾數圈方才停下。
「發哥,你你居然」捂著鮮血淋漓的腦袋,馬建刀如遭雷擊。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姚德發,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以為姚德發到場是來幫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對他出手。不僅是他,就連金磚和計方原都沒有想到,姚德發到場後會對手下馬建刀下狠手。
反觀餘年和崔永固,則是相視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中。姚德發表情不變,一言不發,握著手中的鋼管再次動作凌厲的砸在馬建刀腦袋。
嘭!又是一聲悶哼,馬建刀當場昏死過去!馬建刀的一群小弟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臉色慘白。
姚德發沒理會馬建刀這些小弟,扔下帶血的鋼管,轉頭對餘年滿臉歉意的說道:「余老闆,不好意思,是我沒管好我的手下,衝撞了余老闆,今天中午我請客草原羊蠍子給余老闆賠罪,怎麼樣?」
「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還不會演幾集聊齋?」餘年抽了口煙,眯眼道:「姚總真是人才,一場棄車保帥街頭苦情戲演的我差點當場雄獅落淚。」
「老東西,你以為棄車保帥這裡面就沒你的事情?」金磚手一揚,手中鋼管首指姚德發,
「老子要是沒猜錯,今天的碰瓷事件是你安排!」話音落下,金磚身後的一群手下迅速落在西面八方,將姚德發等人圍起來。
雖然姚德髮帶來的人少,但也不是吃素,雙方立即形成對峙局面。一場無聲的硝煙瀰漫西周,氣氛壓抑而又低沉,隨時一觸即發。
啪嗒——曾經喋血街頭的姚德發見此場景,慢條斯理的從兜里掏出一根雪茄。
一名小弟迅速拿出火機點燃。噝只見姚德發慢條斯理的抽了口煙,表情這才逐漸有了變化。
「我想過算計你,但是從沒想過幹掉你,更沒有想過用這種容易進去的方式給自己挖坑!」姚德發沒理會金磚,眯眼看向餘年,說道:「說句實在話,也許我早年靠著不正當手段發家,但是有錢後誰不想穿西裝打領帶做慈善?打造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掃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馬建刀,姚德發說道:「不瞞你說,以前他是我的人,但自從我當上本地商會會長後,這幾年就很少聯繫,所以說今天的事情跟我無關。」
「跟你無關,你來這裡幹什麼?」餘年表情不變道:「是幫我出頭,還是教訓你的手下?」犀利的話語讓姚德發一時語塞,他盯著餘年說道:「一頓草原羊蠍子,這事兒就算了,以後大家是朋友。」
「你一天想著大市場改造項目,我們一天就不會是朋友。」餘年說道。
「大市場改造項目和今天的事情一碼歸一碼,不扯在一起。」姚德發說道:「年輕人想發財是件好事,但不要想著所有的財是你一個人。」
「這麼說來,你天生從不干吃虧的事情。」餘年說道:「對嗎?」
「哼!」姚德發冷哼一聲,說道:「吃虧是福,福氣還是讓給你們年輕人吧。」
「老東西,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呢?」金磚怒不可遏道:「再跟我們年哥橫,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躺屍街頭?」
「胖子!」姚德發伸手點了點金磚,眯眼道:「我記住你了!」
「很好。」金磚挑眉道:「一定要看清爺爺這張臉,以免以後認錯人!」
「」姚德發眉頭緊皺,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不想和餘年發生正面衝突,再加上今天帶的人少,馬建刀的事情讓他理虧,姚德發轉頭沖餘年說道:「今天的事情跟我無關,馬建刀我己經教訓,而且他任你處置!我絕不說二話。」
「一百萬!」餘年眯眼說道。
「一百萬?」姚德發沒有反應過來,困惑道:「什麼一百萬?」
「我給你一天時間準備,後天早上之前我要收到這筆錢。」餘年表情不變的說道:「差一分錢,你的下場不會比馬建刀好到哪裡!」
「你瘋了?」姚德發終於反應過來,感受到侮辱的他呵呵一笑,說道:「一,我今天理虧。二,我今天帶來的人不多,否則你真以為我會在這裡跟你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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