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更不可能。」葉簡笑起來,她五官生得明妍,是落落大方的美,一笑間,明眸善眯,似如明珠出塵,「我每天在哪裡,我都可以說出來,開學一個月,任何一天我在哪裡,我幹了些什麼事情,我都可以說出來。」
喲,這往臉上貼金的,真是夠厲害啊!
再也忍不住的孫冬晴冷笑了一聲,便突然地衝上來,嘴裡尖銳道:「死丫頭片子,你還嘴硬了!」衝上來,便是揮手朝葉簡的臉上抽過去,這是她的習慣,心裡一不痛快新忘記掩飾了。
陳校長是軍人出身,見此,反應極快的他大手狠地「啪」在辦公桌上,厲喝起:「住手!你……」在一陣椅子拖動聲里,他喝起來的聲調直接是止住,起身了走出來。
「大姨,你這打算是讓我屈打成招嗎?」葉簡雙手搭在椅背上,正是她順手把椅子拖動直接橫在面前,擋住孫冬晴抽過來的耳光,薄笑道:「當真是好威風,當著校長的面,你也敢對我大打了出手?」
走出來的陳校長朝葉簡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復又對沉默的葉志帆道:「原來葉副鎮長所謂的好好教育是這麼一回事,陳某算是長了見識。」
沒有阻止自己妻子的行為,確實是有默認的成份。
但沒有想到人沒有打到,反而讓葉簡更無法無天了。
一次沒有辦成的事,便需要再謀了。
葉志帆靜看了葉簡一眼,對陳校長抱歉地笑了笑道:「讓陳校長見笑了,我家這位就是性子急了點。冬晴,你先坐,讓我們來聽聽侄女的解釋吧。」
「解釋就不必了,有嘴說不清楚的事情還是直接讓證人出面更好。」葉簡無視葉志帆警告性的眼視,嘴角微揚著淺笑,「接下來,可能要多打擾陳校長您了。」
有點意思了,陳校長是對葉簡說的讓他隨便說一個日期,她就能說出當天的事、人而起興趣。
一個人能記住一周之內大概發生的什麼事,記住清楚三天之內發生的事,這是正常。
但一個人記住一個月之內發生的事,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這可是了不起了。
已經不僅僅只能用記憶力非凡來形容了!
被自己學生落了面子的柯老師聞言,乾脆也是直接坐下來,冷笑道:「一個從來沒有及格過,坐穩班上倒數第一的學生,當著校長的面還敢如此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場!」
「葉簡同學,你確定要這樣麼?」饒有興趣的陳校長看著就站在自己身邊,一直都是淡然的小女生,嚴肅的表情亦是露出微笑。
葉簡點點頭,微笑道:「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假。校長,請了。」她還抱拳而請,頓地是讓陳校長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點意思,那我抽日期了。」笑著說完後,陳校長漸漸收斂了表情,目光愈發地嚴肅,「葉簡同學,這事如果真要鬧開了,只怕是對你不利,你可要想清楚了。」
其實,陳校長在心裡已經是相信了。
他相信這樣一位目光清澈的女生,面對指責,冤枉還能做到如此從容,已經足夠讓自己相信,她確實是被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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