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臉詫異,卻不再搭雲牧的話,轉頭向陳大朗喊道:「你快跑吧,我是沒有辦法再和這個傢伙交手了。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
「媽的,你這傢伙。收了這麼多錢居然就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陳大朗驚恐的說道。但此時道士已經使用輕功逃得無影無蹤。而且估計這回再也不會回來了。
「呵呵,陳大朗,想不到這個時候你也會怕。早上不是還很拽的嗎?」雲牧一臉燦爛的笑容,一步步逼近陳大朗。
然而雲牧的笑容越是燦爛,陳大朗就越是感到害怕。這傢伙的厲害自己早就已經領教過了。上一次在天台要不是自己服軟,說不定早就已經粉身碎骨了。
「你,你想怎樣?」陳大朗步步後退,卻沒有留意到別墅門前的幾個台階,一下子就被絆倒在地上,只能手腳並用狼狽的朝著後面爬行。
雲牧呵呵一笑:「我想怎樣?我還想問你頻頻找我麻煩是想怎樣呢?上次教訓你教訓得不夠深,還是你本身就是一個受虐狂?」
「啊啊啊,我錯了,大哥,我真的錯了。我這就給你磕頭。」陳大朗這回是真的怕了。這傢伙狠心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大不了就真的放棄方瑩好了。自己還年輕,家裡面又這麼有錢,只要小命還在什麼樣子的女人都不是問題啊。
這還是陳大朗長這麼大第一次認慫,看見越來越近的雲牧,要不是陳大朗來別墅之前上過廁所,恐怕又要尿褲子了。
但沒有想到,陳大朗最後還是雙腿一顫,依然尿了褲子。
因為雲牧說的,分明是:「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啊,饒命啊。」
驚天動地的哭號響徹了整個別墅,乃至傳遍了剛剛沐浴在晨輝下的小區廣場。
幸好今天別墅裡面的人並不多,傾城文佳例行在外面出差,傾老爺子也在外面度假。陳大朗的哭嚎聲倒是驚擾到了房間比較靠外面的方瑩。
「雲牧,什麼回事,是不是城城姐她們回來了?」方瑩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不過很快就看清了來人:「陳大朗,這人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陳大朗,方瑩臉上的表情顯示閃過驚訝,然後便是厭惡和憤怒。
「雲牧快報警,要麼你就把他打殘了扔出去,我不想見到這個傢伙。」
雲牧點點頭:「好嘞。」然後揚起手掌就打算把陳大朗給揍一頓。今天一定要給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一點顏色瞧瞧,看看誰是大爺誰是孫子。
看到雲牧已經揚起的手掌,陳大朗大聲喊道:「你敢?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讓方家滅亡!」
「啪」的一聲,雲牧一巴掌就打到陳大朗的臉上面,半張臉一下子就腫的老高。
「你居然敢說出這種話?」雲牧怒喝道。
陳大朗疼的都快哭出來了,一邊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一邊艱難的說道:「你有種繼續囂張,方家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話剛剛說完,又是「啪」的一聲,陳大朗的另一半臉也腫了起來。
「大哥我求你別打了好麼,我說的都是真的。」陳大朗這回實在沒有忍住,真是連眼淚都已經被打出來了。
看到陳大朗那寧願被打都要一連說三次的真誠樣子,方瑩心中也起了疑惑。從二樓走下來對雲牧說道。
「你先別打了,讓他說說看方家究竟會怎樣?」
聽到方瑩這樣說,雲牧也收住了手,像提一隻小雞一樣把身材小巧的陳大朗給拎了起來,直接扔在沙發上面。
「你老老實實說出來,不然我今天直接就把你變成太監。」
「哼,」沒想到這小子一旦脫離了雲牧便來了底氣:「方家,現在已經快要不行了。」
「什麼?」方瑩叫道:「你胡說!」
雲牧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為距離上次方老爺子來才過了半個月都還沒有。老爺子來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麼事情,怎麼轉眼之間,方家就已經落入了這番境地呢?
不過,雲牧心裏面卻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不由得感到隱隱的不安。幾天之前方瑩打電話想讓父親送一些東西過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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