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呵呵一笑,沒有搭理中年男子,而是和齊飛飛說道:「怎麼,你不是要請我吃烤串嗎?」
齊飛飛這時候才想起來,走到父親旁邊說道:「爸,他是我朋友,也就是之前把我從酒吧裡面救出來的人。」
齊伯伯此時才恍然大悟,不過神情卻更是緊張:「原來是恩人啊,那麼你就更加要走了。烤串可以改日再吃,但因為我們受了傷我可真過意不去啊。」
「放心吧齊叔叔,我向你保證等一下沒有人會受傷,」雲牧依然一臉淡然:「但如果等一下他們做得太過分我也不能保證了。」
看到父親一臉擔心的樣子,齊飛飛也湊到父親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吧爸爸,他很能打的。」
聽到自己女兒也這樣說,齊道文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徑直走進了店鋪裡面生火開始給雲牧做烤串。
因為每次遇到事情最怕的就是女兒了,既然這回她也能如此淡定,那麼心裏面肯定就有底。這個雲牧剛才能一手控制住豬頭,恐怕還真不是一般人。
很快齊老的烤串便新鮮出爐了。雲牧一口熱騰騰的烤串,一口啤酒,一邊吃一邊環顧四周。
不得不說齊老的烤串對味道的把握還是十分到位的,無論是香料的控制還是烤的火候都可以算得上是一流。
只可惜這間店鋪的店面實在不怎樣,看上去很寒酸很不衛生。如果齊家的經濟狀況能好一點,好好裝修一下店面,那麼客源肯定一下子就提上來了。
看到雲牧吃的這麼歡,父女兩人也坐下來陪雲牧一邊擼串一邊聊天。
「小伙子,幫了我們家飛飛這麼多,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雲牧呵呵一笑:「我叫雲牧。沒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且你們家烤串真好吃,能吃到這個已經值了。」
齊老哈哈一笑:「我叫齊道文。這烤串的味道當然好,是我和孩子他媽經過多年的鑽研開發出來的,獨門秘方哦。」
雲牧也跟著笑了起來,隨口問道:「對了,齊飛飛媽媽呢?」
聽到雲牧這樣問,齊道文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下來,原本歡樂的氣氛也蕩然無存。
「孩子他媽在生齊飛飛的時候難產過去了,之前因為做生意我們還欠下了好多債。沒有辦法,只能一邊開這個攤子慢慢還債一邊把飛飛給帶大。不過現在也好,女兒長大了,我的負擔很快就會輕鬆一些。」
雲牧看著眼前這個因為負擔過重已經提前衰老的男人,心裏面非常不是滋味。其實以後齊飛飛上了大學,剛剛步入社會,負擔不僅會變輕還會變得更重。當然這些話雲牧沒有忍心說出來。
「是啊齊叔叔,飛飛她這麼乖巧聽話,以後一定大有前途的。她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
齊飛飛實在不想爸爸和恩人在這個沉重的話題上面進行下去,於是主動換了一個比較輕鬆的話題。氣氛很快又變得愉快多了。
然而好景不長,三人正聊的火熱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豬頭帶人來了。
「阿同,是這個攤子?」一個男聲問道。
隨後便是豬頭的聲音:「是啊老大,這個攤子不僅不交保護費,居然還看不起你。」
「媽的,居然還敢看不起我?活膩歪了吧。」
雲牧不耐煩的抬起頭:「沒看到這邊正在吃東西嗎,嚷嚷什麼?」
但是當視線和來人對上的時候,雲牧也為之愣了一下。
這傢伙不就是之前那個西裝男麼,後門跟著的也是花襯衫和金鍊子。原來這三個人不是什麼富二代,而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地頭蛇啊。
想到這裡,雲牧便更是來氣。原來你們穿的用的那麼好,居然都是從像齊家這種老實巴交的困難家庭身上搜刮出來的,真是太不要臉了。
「王,王哥,怎麼又是這個人啊?」花襯衫看到雲牧顯得十分害怕,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了一步。
西裝男也很詫異:「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呢?這裡沒有你的事,快走開。」
雲牧呵呵一笑:「上次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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