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武僧看著溫良恭輕巧的從高牆翻了進來,一時間皆是停下了練武的動作,頗有點面面相覷,他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畢竟這高牆至少有三米,在沒有藉助工具梯子的情況下,很難徒手攀爬翻進來。
這還真是老太太上花轎,頭一次遇上這種事情。
空氣凝滯了幾秒,氣氛一瞬間陷入了某種尷尬的境地,萬佛寺這方的武僧頗有一種自己老底被看到的羞惱,以及對溫良恭的好奇。
畢竟溫良恭的體魄看起來亦是相當彪悍,而且能過來,起碼身手不錯。
這讓一眾武僧心底隱隱見有些興奮,莫不是進賊?
溫良恭倒是似無所覺,興致勃勃打量著這些練真功夫的武僧,同時臉上帶著一副不好意思。
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他也沒想到一翻進來就是個練武場,讓別人看了個光,下次決不能如此冒失了。
現代社會,因為人口基數遠超古代,就算是練武太苦,但基數擺在這兒,還是有不少人上武校,辛勤練武,只不過溫良恭也是頭一次看到這些練真架勢的演武場,心裡是好奇得緊。
「來人止步!」
終於,一名身著黃衣,腳纏綁褪,身材高大,頭有戒疤,不比溫良恭矮的中年武僧走了出來,面色肅穆的看著溫良恭。
這是一位真正剃了度的僧人。
溫良恭擺擺手:「不好意思,我是遊客,只是聽到裡面嘿嘿哈哈的,以為有什麼危險,就翻了過來看看,我這就走。」
中年武僧聽得眼睛微眯,方才溫良恭從翻牆的身手相當靈敏,如此魁梧的體魄,落腳卻沒有發出任何動靜,輕重力道轉換已經相當如意。
而且……
中年武僧看著溫良恭有些眼熟的面孔,看著溫良恭轉身準備打開門離去時,不禁開口道。
「可是長青觀的長青道長?」
溫良恭有些意外,轉身道:「大師知道我?」
「蜀道山景區上面有宗教信息人員公示,我看到過你的頭像。」
畢竟佛道之爭由來已久,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方才佛道兩門同一個道理,大家誰都有些不待見誰。
所以面對蜀道山上唯一的長青觀還算是上了點心。
不過在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主打傳播的文道士,地址也比較偏僻,並不在蜀道山上山路的主幹道上後,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了。
但人像照片,還是記了下來。
「我叫釋嚴。」
釋嚴自我介紹了一下後,有些驚訝道:「本來以為道長是文道士,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看走眼了,道長功夫怕是練得極深了。」
面對這種吹捧話語,溫良恭自動過濾,基本上右耳朵進左耳朵出,面上保持微笑道:「釋大師過獎了,就不打擾你們練武,我先走了。」
釋嚴聞言也沒阻攔,只是看著溫良恭打開門,淡淡道:「道長就不想在這蜀道山上,為你們正一爭口氣嗎?」
溫良恭推門動作停下,眉眼一挑,轉身看著釋嚴,平和的面容也冷淡了下來。
「你嘴巴挺陰陽怪氣的。」
釋嚴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想找茬,內心小九九妥妥的,要他是文道士,釋嚴提都不會提這件事,可溫良恭練武,乃是一名武道士,那可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聽到溫良恭毫不遮掩的嘲諷,倒也沒生氣,只是認真道:「身為里子,想要在蜀道山上立足,打過再說。」
溫良恭微微一哂,瞬時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只是淡淡道:「有什麼彩頭嗎?」
釋嚴:「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
「你要是輸了,就把你們這萬佛寺牌匾摘了,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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