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洛直接撞在黑色的結界上,完全沖不開。
逸然有片刻的窒息,「君上……」
「逸然,你倒是說話啊,我師父他會不會……出事?」
最後兩個字,亞洛在說時,紅了眼眶,他緊緊握著畫鏡,「不行,我要找藍姐姐……只有藍姐姐可以阻止住師父。」
「不行!」逸然一把奪過畫鏡,「不可以驚動夫人。」
「可是我們攔不住師父,藍姐姐已經去了自由城,離我們不是很遠,只要她現在趕過來,她一定有辦法穿過師父的結界。」
「你忘記君上在進入冰洞前曾囑咐我們的話了?」
亞洛愣住。
無論本座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驚動她一分一毫。
違令者,絕不留情!
能讓魔帝說出絕不留情四個字,顯然後果非常嚴重。
「你知道君上的脾性,無論發生什麼事,絕不可能讓夫人擔心。」
亞洛知道,他怎能不知?
師父把藍姐姐的所有情緒看的比他自己還重要。
「可是……這些血,怎麼解釋?」
逸然犯了愁。
「師父有多強,不用你我說,如今流血,代表什麼,我不敢想。這裡的每一滴血都是從師父身上流下來的,我見到的師父,從未流過血。」
逸然伸手拍了拍亞洛肩頭,「別擔心,魔帝不會有事。」
「真的嗎?」
「真的。」
「為什麼你會這麼篤定?」
「因為魔帝放不下夫人……」
「師父,我要殺了那賤人!」怒吼響徹金碧輝煌的大殿。
風神單手撐著額頭坐著,「回來!」
「為什麼要讓我下跪?」
「你的一個動作可以換來自由城百姓的安心,你覺得本城主會不做?」
「可是師父,對方是藍聖雪啊。」
「無論她是誰,相信我,她一定會死。」
上官若雪眼前一亮,「何時弄死她?師父已有計劃了?」
風神眸若冷刀,「她以為頂著醜人城使者的頭銜,我在自由城就不能殺她了?」
的確,上官若雪現在想想,覺得使者這個身份真的挺氣人的。
之前她頂著使者的身份在醜人城耀武揚威覺得還好,之後正因為使者這個身份而讓月侍出面,得以從藍聖雪手中離開。
現在情況大大相反,藍聖雪居然以牙還牙,在自由城作威作福不說,還設計陷害她,到頭來,因為使者這個身份,她還對藍聖雪下了跪。
「使者,要殺,必須要找一個合理的藉口,才能給天下人交差。」師父維護自由城多年名聲,自然不願讓旁人說它自由城仗勢欺人,讓天下人笑話。
雖然她並不在乎什麼天下人的說法,但師父在乎啊。
「只要是個人,就會犯錯,無論大錯還是小錯。」
「要等藍聖雪犯錯?」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她不主動犯錯,我們可以讓她犯錯。」
「師父的意思是……」
「你昨天晚上不就被人逼著犯錯殺人了嗎?」
上官若雪明白過來,「師父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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