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的一切推斷都是正確的話,從我這裡回府之後,你就直接將這四張紙燃了。」
「你的心太急了。」裴秋凝此時嬌俏的玉面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這時的裴秋凝整個人渾身上下放鬆了下來,她背靠在柔軟的狐皮椅上,閉著眸子開始小憩。
過了一會,裴秋凝睜開了眸子,將這四張殘缺的紙塞到自己的衣袖之中,緩緩起身,淡淡道:「楚暖!」
「奴婢在!」很快,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裴秋凝面前,楚暖此時恭敬行禮道。
「之後你去調查杜曦的恢復情況。」裴秋凝吩咐道。
「是,殿下。」楚暖應聲道。
「安排在太子身旁的那名女子進展如何了?」此時裴秋凝忽然間想到這件事,輕聲道。
「她進太子府的時間很久,隱隱有太子妃下第一人的地位,太子平日裡醉心享受,時常不見太子一黨的其它大臣。」
「據她所說,太子在府內飲酒作樂,與年輕男人整日廝混。」
「整個太子府被搞得烏煙瘴氣。」楚暖輕聲道。
「裴種這個人喜歡隱忍,讓她繼續查。」
「待到時機合適,裴種就翻不起任何的波浪。」
「很快,大乾就沒有太子了。」裴秋凝此時清脆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楚暖聞聲心中陡然一驚,她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殿下要動手了?!
此時的楚暖低垂著眉眼,默然不語。
「楚暖你覺得江言怎麼樣?」此時的裴秋凝忽然間起了興致,窈窕的身子稍稍前傾,緩緩問道。
殿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殿下是看上江言了?!
但是江言他是定遠公的女婿啊?!
江言是有婦之夫啊?!
當然若是殿下真喜歡江言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江言他憑什麼能讓殿下傾心啊!
「江言長得很好看,人很堅強。」
「他的實力也很低。」楚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江言這個人,自己和他接觸不多,只能憑藉論道和來長公主府的印象進行總結。
楚暖儘可能客觀地去評價江言。
「楚暖你從小到大還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要不,本宮把你許配給江言做個側室如何?」此時聞聲的裴秋凝悠揚婉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
話音落下,楚暖猛地跪伏在地,失聲道:「奴婢只想陪侍在殿下的身側!」
楚暖在這一句話里聽出了殿下隱隱的怒意。
這一刻,楚暖明白了殿下剛才的那句話就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想到這,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既然你不想,那本宮就不強迫你了。」
「退下吧。」裴秋凝興趣淡淡。
「是,殿下。」楚暖畢恭畢敬地離開樓閣之中。
......
太子府。
「如今長公主聖眷正隆,若是殿下遲遲沒有動作,將來這大乾國祚的繼承怕是輪不到殿下了。」一名身材妖嬈的美貌女子此時正坐在棋盤的一邊,柔媚的聲音無形之中牽動人的心弦。
「以你之見,本宮應該怎麼做?」美貌女子的對面坐著一名身著蟒袍,面容俊朗,眉宇間好像縈繞著一團散不去的陰翳的男人。
顧寒煙伸出纖纖玉指在身側的茶盅里輕輕沾了一點茶水,而後在裴種面前的棋盤上寫下了一個字。
「殺!」
「陛下早已有了傳位給長公主的想法,而如今的局勢對於殿下極為不利,你能破局的關鍵,就是把整張棋盤給掀了,讓執棋人也變成入局之人,屆時殿下方有一絲生機。」顧寒煙宛如銀鈴般的笑聲迴蕩在裴種的耳側。
「但是本宮現在並沒有實力去這樣做。」裴種此時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落寞。
「聽說長公主最近關注著一個人。」顧寒煙此時悠然道。
「是誰?」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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