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有奪舍成功其它大能的事跡嗎?」江言好奇道。
千殊菩薩的赫赫威名,江言不是沒聽過,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沒有天書,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江言有些好奇千殊菩薩到底奪舍過多少大能。
聞聲的千殊菩薩眸光閃動著,她有些支支吾吾道:「我的奪舍之法其實就是絞殺本體靈魂,而後再強勢占據此人身體,但這並不代表著我會長居此人身體之中,我只是在被奪舍人的身體之中種下自己的一絲念頭罷了。」
「在你之前,我奪舍的人基本上就沒有不成功的。」說到此處,千殊菩薩的臉色雖然蒼白,但是她仍然是在強撐著神情。
江言微微頷首:「那你挺強的。」
「你有潔癖嗎?」
千殊菩薩如實道:「有。」
聽到這句話的江言心中忽然間有些好奇:「那你奪舍的人是男人為主還是女人為主。」
聞聲的千殊菩薩神色傲然道:「本座怎麼可能會奪舍那些臭男人!」
江言看著千殊菩薩一臉嫌棄的樣子,眉頭緊皺:「那你根本沒有任何奪舍男人的經驗,為什麼佛陀就讓你來奪舍我?」
聽到江言說到了這件事情,千殊菩薩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恨聲道:「因為先前我奪舍的女性多為一些大勢力的長老或者宗主,她們自身的實力非同尋常,而且你如今洞虛境初期的修為跟她們沒有任何可比性。」
「本來我是不想奪舍你的,畢竟你也是臭男人,而且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我是想要清修十年的,但是佛陀一直在催我。」
「我實在是受不了,所以就此出山。」
江言從這一些細枝末節,他發現千殊菩薩對佛陀倒是有一些怨氣,而且這個女人好像還極度的厭男,這倒是有些意思,怪不得剛才水果刀捅進她的腹部的時候,她細嫩的脖頸就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說到這,千殊菩薩眸光狠狠地看了江言一眼:「所以出山之後就遇到了你這個怪胎,我因此馬前失蹄。」
江言聽到這,他也感覺到沒有什麼可以問的了,現如今自己所問的這些問題對於千殊菩薩來說有些無傷大雅,而且一些關乎佛門的大事,她也不可能會告訴自己,所以如今擺在千殊菩薩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那就是死。
江言心念於此,他的目光看向了千殊菩薩身前積蘊的一團殷紅的血跡,她腹部的傷口流出的淋漓的鮮血漸漸形成了一片淋漓的血窪。
江言此時將鋒利的水果刀拿到在手上,他漸漸逼近千殊菩薩。
千殊菩薩看到這一幕,原本鬆弛的心緒此時忽然間緊繃了起來,她聖潔的聲音之中有些不自然:「你最終還是要殺了我?」
「那不然呢?」
「你又不可能把佛門的真正奧秘告訴我,與其這般追問你,倒不如就把你殺了,一了百了,你超脫了,進入西方佛國,我也能了卻心中的忌憚,真可謂一舉兩得。」說話的期間,江言把鋒利的水果刀放到千殊菩薩的俏臉上,他用刀背拍打著千殊菩薩吹彈可破的玉面。
隨後江洛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將水果刀放下,而後將房間的窗簾拉上,房門關上,一些明顯的光源也被他用布遮掩住了,此時的房間之中陷入到了深深的黑暗。
千殊菩薩感受到漆黑的環境,她瞬時間心中一驚,如今沒有任何修為和法寶傍身的她對於忽然間陷入到黑暗之中的環境下意識的身體緊繃。
江言循著剛才走過的痕跡來到了千殊菩薩的面前,他的手上仍然是那把鋒利的水果刀,隨後他將水果刀鋒利的前段抵在千殊菩薩的玉面之上。
絲絲驚悸的感覺充斥在千殊菩薩的心中,漆黑遮掩住了她目光之中的不平靜。
身前江言的灼熱的呼吸和水果刀上的鋒利觸感讓千殊菩薩聖潔明眸在黑暗的環境之中熠熠發亮,而在她的眸光深處卻閃爍著顫動之意。
江言目光閃爍著看著千殊菩薩,無論是殺了她還是降服她,勢必要給她來個狠的,這種級別的老女人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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