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舒心起了床,身邊已經沒了慕建雲的影子,往窗外一看,慕建雲正和小張在院子裡快走呢。
這傢伙,受著傷呢,還不忘他那個晨跑的習慣,可真是的!
也不怕傷口蹦開!
她打開窗,囑咐他們慢一點,就趕緊去洗漱了。
迎面就是晾衣繩上她的白色小衣服,看起來已經幹了。
想起男人的大手在這上頭搓來揉去的,她的臉又紅了,趕忙拽了下來,塞到收納袋最下頭,紅著臉刷牙洗臉。
等她洗漱完,換好衣服,小張已經來敲門了,說有領導在那邊接待貴賓,正好看見慕建雲了,看他沒吃飯,就邀請他們一起去旁邊的軍區飯店吃早飯。
慕建雲已經和領導一起先過去了,讓小張來通知舒心跟著一起來。
舒心趕忙把頭髮兩側編成麻花辮,從邊緣一直盤到中間,這個叫做希臘編發,十分端莊大氣,很適合這樣的場合。
她對軍區飯店唯一的印象就是貴,她之前看過她「公公婆婆」給她留下來的賬單,一盤菜的價格就等於外頭國營飯店三四個人吃一頓的價格。
門口有兩個軍人站崗,小張和兩人互相敬了個禮,舒心也默默給兩位軍人鞠了鞠躬,兩人同樣回了個軍禮。
這是個二層的建築,外表看起來很樸素,但是十分乾淨整潔,很像部隊的作風。
裡頭的布置也一點都不富麗堂皇,但是井井有條的,色彩搭配也給人舒適的感覺。
早餐是自助餐的形式,二十幾個大的保溫爐整整齊齊的擺在一條鋪了白色餐布的長桌上,裡頭是各式菜色。
這種自助餐在九十年代末期一度十分流行,可在十幾年前的現在卻是比較少見的。
舒心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菜色的牌子,好多粵式小點,什麼奶黃包,蝦餃,馬蹄糕,都是她愛吃的。
沒想到這飯店居然有廣州大廚啊!這一趟可來值了!
不過她得先找到慕建雲,領導帶他們來這裡吃早飯,怎麼說都要先打個招呼才成。
剛在一個圓桌前看到自家男人的身影,他旁邊穿著軍裝的老頭兒卻先看到了舒心,笑呵呵的和她打招呼。
「小田同志!」
田舒心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俞老!好久不見!原來您就是請我們吃飯的大領導啊!」
俞老是旅部的政工幹部,具體什麼職位舒心還真不知道,看計團長對他很是恭敬,應該官挺大的。
不過這個她並不是很想弄清楚,總歸他是個好長輩就對了。
舒心語氣軟軟的,俞老眯著眼睛笑的很開懷,
「哈哈哈,咱們就是吃個飯,哪裡來的什麼領導不領導的!來!坐坐坐!」
「哎~!」
舒心乖乖的坐在俞老指的他身旁的位置。
俞老的面前已經擺了幾個碟子,裡頭都是各色主食。
舒心蹙眉,俞老是北方人,愛吃各色麵食和主食,但是她剛才看到他脖子上隱隱的有幾道淺淺的黑棘皮,怕是胰島素代謝異常,或者更嚴重的,內臟有腫瘤。
不過看這樣子,胰島素異常的概率大些。
如果是這樣,就得少吃一些精製主食,這些東西升糖太快,會讓血糖波動的很厲害。
上輩子教她做菜的大廚師傅,就是胰島素異常,最後發展成糖尿病。
所以她對這方面了解的不少。
她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不該說。
畢竟無緣無故說領導有病,往好了說是提醒,往差了說不就是咒人家嗎?
她家男人可還在人家手下工作呢,要是得罪了,怕是慕建雲要吃苦了。
慕建雲坐在她身邊,看小媳婦看了看俞老,一對柳葉眉一會兒挑起來,一會兒又泄氣拉聳下來,軟乎乎的小嘴張了幾次,似乎欲言又止,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手,在她身旁低聲道。
「想說什麼就說,有我在。」
這男人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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