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三月下旬,忙碌了幾個月的楊沛琪終於得以空閒下來了。楊沛琪本來是計劃回江州老家一趟的,這從新年離家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回家了。不過,朱幻琳這丫頭卻是提出,現在正是西子湖風光最美好的時節,要帶他去西子湖好好遊玩一下。
對於這樣的要求,楊沛琪自然不好說不,再加上回家一趟也就是玩那麼一兩天,也沒多大意義,還不如過一段時間,等公司走上正軌之後,好好地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三月底的西子湖,風光的確美麗,正應了那句古詩: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這個亂花可不僅僅是西子湖畔盛開的花朵,還有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因為是周末,西子湖周邊城市的很多人都前來這裡度過周末。
看著身邊不時出現的美女,再想到那句古詩,楊沛琪的思緒不由得有些歪樓了。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他發現,陪伴那些美女的,竟然大部分都是中年大蜀黍,甚至還有不少頭髮花白的老頭子。像是楊沛琪這樣風華正茂的有為青年,卻是很少見。。…。
當然,並不是說來西子湖遊玩的男性青年少,只是他們大部分都是獨自一人,或者身邊的都是一些姿色很普通的女伴罷了。
看來,在這個時代,想要被亂花迷住眼,還得有經濟實力啊。只是,不知道那些中年大蜀黍和白髮老爺爺們,他們的馬蹄還能不能沒入淺草中啊。
想到這些,楊沛琪不由得笑了。尼瑪,勞資有些銀盪了啊,怎麼能把那些美女和那些中年大蜀黍以及白髮老爺爺們純淨的忘年戀情想的那麼不堪呢,著相了著相了啊。
身邊的麗人見楊沛琪盯著周圍時不時出現的美女們傻傻發笑。頓時不高興了。伸手使出了殺招二指禪,直接讓楊沛琪回神。
「壞人,又在想什麼齷齪事兒?笑得那麼賤……」朱幻琳小聲在楊沛琪耳邊嬌嗔道。
楊沛琪老臉一紅,訕訕的說道:「怎麼我就在想齷齪事情了?」
「你敢說你剛才想的不是齷齪事情了?」朱幻琳瞪了楊沛琪一眼。
「呃……我想的是很純潔的事情好不好……」楊沛琪弱弱的說道,「你看看周圍,那都是純潔的忘年戀情啊。滿滿的都是真愛。」。…。
朱幻琳聽了楊沛琪的話,不由得四周看了看,然後也無語了。忘年戀情的說法倒是挺合適,但到底是不是真愛,朱幻琳就只有呵呵了。
「你這傢伙。嘴巴怎麼就那麼毒呢。」朱幻琳伸胳膊拐了拐楊沛琪。小聲說道。
楊沛琪哈哈的笑了一聲,然後小聲對朱幻琳說道:「其實,剛才我說的是騙你的,我發笑其實是因為我想到了兩句詩。」
朱幻琳一愣,問道:「兩句詩?什麼詩?」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楊沛琪笑嘻嘻的說道。
朱幻琳不解的說道:「這不是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嘛,有什麼好笑的?」
楊沛琪笑而不語。
突然。朱幻琳俏臉一紅,然後給了楊沛琪一個白眼。因為,她想到了前不久在網上看到的一個關於這兩句詩的所謂新解。一個銀盪的傢伙,把這兩句詩跟那女關係扯到了一起。
尤其是想到昨晚上兩人之間發生的旖旎事情,朱幻琳更是感激到俏臉滾燙,不由得再次伸手使出二指禪絕技,在楊沛琪腰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恨恨的低聲道:「你這傢伙。怎麼那麼壞啊!好好地一句詩,被你給說成啥了?」…。
。…。
「我說啥了。我很純潔滴好不好,是你自己不純潔想歪了吧。」楊沛琪可憐兮兮的說道。
就在兩人玩笑打鬧的時候。楊沛琪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留在中部的陳麗莎打來的,說是寶鋼漲價了。
楊沛琪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很快就恢復過來,不過他的心情卻是複雜的。
歷來被視為市場風向標的寶鋼,在這個敏感的時期頂風提價,這背後到底埋藏著怎樣的利益鏈?
寶鋼漲價的事情本身沒什麼,只是時機確實有點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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