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滿意的看著這一幕。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燃燒的蠟燭。
一曲舞畢。
鄭妗妗緩緩揚起自己漂亮的臉蛋,發現此時祁林染正看著自己出神。
見狀,鄭妗妗不由的更加自信了,她就說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自己的魅力。
想到這裡,她得意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洛眠,仿佛再說,看吧,就算是你長得再美又能夠怎樣,染哥哥還不是被我迷的神魂顛倒。
洛眠接收到鄭妗妗挑釁的眼神,用口型回了她「白痴」兩個字。
鄭妗妗又不是傻子,自然看懂了洛眠的意思,但礙於現在的狀況,不敢發作。
哼,等著吧,等她嫁給染哥哥,成為染哥哥的妻子之後,就讓這個洛眠成為下堂妻,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時,一名侍女將早就準備好的6一壺酒端上了上來,然後給自己和祁林染分別倒了一杯。
「妗妗敬染哥哥。」
鄭妗妗笑意盈盈的說道。
祁林染聽到聲音這位回神,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酒,莫名覺得有些厭煩。
抬手將酒杯端起,湊到鼻尖聞了聞,眉頭瞬間皺的更深了,就這東西也能算酒?
「染哥哥?」
鄭妗妗仰頭將酒喝下,一抬頭卻看到祁林染端著酒杯皺眉,遲遲沒有喝下去的意思,不由的有些焦急。
就在這時,隨著鄭妗妗激動的情緒,她體內的那個東西變得更加活躍的起來,在她的肚子裡面瘋狂移動著。
而且,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姜柚檸發現鄭妗妗的容貌變得越發的艷麗了,肌膚雪白,嘴唇嫣紅,宛如一朵正在盛開的罌粟花,美麗,卻又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姜柚檸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這些人似乎都沒有發現鄭妗妗的變化,甚至,就連她肚子上那麼明顯的動靜也沒有發現。
「染哥哥,是這酒不合你的胃口嗎?」
鄭妗妗可憐兮兮的問道,試圖用自己楚楚可憐的眼神讓祁林染喝下手中的酒,哪怕只有一點點。
「不能喝,這酒里被下了藥!」
姜柚檸突然開口說道,聲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鄭妗妗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身體搖晃了幾下,隨即一臉受傷的看著姜柚檸,「柚檸,你為什麼要冤枉我!」
「說的不錯!」此時鄭東也開口,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祁小姐,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本城主好心好意舉辦宴會,你先是挑剔飯菜不好,現在又說酒里被下了藥,今日你若是不拿出證據來,就休想離開城主府。」
鄭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姜柚檸幾人,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你懷疑我在酒里下了藥,但你不要忘了,這酒我也喝了,難道我還能給我自己下藥不成。」鄭妗妗義憤填膺的看著姜柚檸說道。
面對指責,姜柚檸不緊不慢的緩緩起身,「我不需要證據證據,我說你們下了藥就是下了藥,我說這酒有問題,他就是有問題。」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講道理,更何況她可沒有冤枉人,這酒確實有問題。
第一次聽到如此霸道言論的父女二人表情一愣。
想到之前祁林染被她的舞姿迷的失了神,她雙眼含淚的問道,「你呢,染哥哥,你也相信她的話?」
祁林染隨手將手中的酒杯一丟,一臉理所當然道,「我不信她,難道信你?」
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讓鄭妗妗整個人都搖搖晃晃,宛如一件被打碎的瓷器一般。
緊接著,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翻江倒海一般,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肚子裡面,將裡面的五臟六腑全部攪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鄭妗妗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很快,肚子的大小便宛如懷孕即將臨盆的婦人一般。
此時,鄭妗妗眼神驚恐的看著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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