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徹底變了個樣,取消了放風時間,警衛的人數也加大了一倍還多,獄警們開始變的緊張兮兮,整個牢房內的氣氛凝重的就像是快結冰了一般,
「我剛剛聽說,昨天夜裡老區又死了一個重犯,加上之前死的,已經超過十個了,上頭開始追查,不過咱們沒事吧,小山,」
雖然磚頭老是在我面前吹噓他天不怕地不怕,但真遇上這種事情,他的膽兒也不夠肥,
「老?那邊怎麼說,能弄到硃砂嗎,」
已經過去兩天時間,老?卻遲遲沒有給回復,這讓我心裡有些沒底,
「最近都沒放風,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去問問,」
食堂內,獄警在四周巡邏,我和磚頭故意排在老?後面,在號子裡吃飯可不像美國錄像帶里放的那麼自由,你端著飯盒就和進了飯館似的,想坐哪裡就坐哪裡,統一都是軍事化排隊進食堂,排在一起的人坐在一排吃飯,
但如果放在平時,像老?這樣混的比較好的人可以提著飯盒到處轉轉,但現在是非常時期,那點人情誰都不放在眼裡,
「老?,硃砂弄到了嗎,」
磚頭問道,
老?低著頭,一邊吃飯一邊含糊地說道:「弄到了,但不多,就一小盒,」
說完他從褲襠里掏出個小盒子,塞到了磚頭的手心裡,沒曾想這個小動作居然被旁邊的獄警看了個正著,
「喂,你們幹嘛呢,做什么小動作,」
這個獄警看起來比較年輕,估計是新來沒多久,不知道老?和磚頭,因此也沒給面子,走過來後一把揪住了磚頭的手臂,
「給個面子啊,我也沒幹壞事,就是讓他們幫我帶包煙啊,」
磚頭也是老油子了,眉毛挑了挑,有些不悅地說道,
「你們這是違反規定,把東西交出來,」
年輕的獄警拽著磚頭的手,磚頭脾氣也不好,此刻雙眼一瞪,喝道:「操,我他媽的不交,你再不鬆手,老子不客氣了,」
都是在道上混過的,誰的脾氣都不好,獄警臉色勃然大怒,舉起手上的警棍對著磚頭的腦袋就是狠狠一下,磚頭挨了揍更加憤怒,揚起手就要往獄警臉上打,卻在此時被我一把勾住了手臂,低聲說道:「對不住,都是誤會,」
隨後硬是從磚頭手上將裝有硃砂的小盒子給拿了過來,遞給獄警,獄警接過後打開盒子看了看,奇怪地說道:「你不是說裡面是煙嗎,怎麼是紅色的顏料,」
他沒看出這是硃砂,我笑了笑道:「是我讓磚頭哥幫忙弄的,這裡面是硃砂,我祖上有風俗,要是住的地方死了人就要用硃砂驅驅邪,不過沒想到鬧出了這麼個誤會,對不住對不住,」
磚頭要是在此地動了手,那我們的處境就尷尬了,萬一被關了禁閉,在那麼個狹窄而且沒有光的空間中會發生什麼誰都說不清楚,
「驅邪,你們搞什麼,這是讓你們改造的地方,真以為自己是來旅遊了啊,東西我沒收了,要是還有下次,就關你們禁閉,」
說完,獄警拿著硃砂盒往外走,磚頭有些不服氣,可卻被我緊緊地拽著,
「咋辦,硃砂盒也沒了,萬一那惡鬼找上我們,豈不是要完蛋,」
磚頭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嘟囔囔地說個不停,我寬慰了他幾句,正在此時,獄警走到我門前,敲了敲後說道:「巴小山,有人來看你,出來吧,」
來人我一猜便知,肯定是胖子,
隔著玻璃窗,胖子低聲道:「你讓我幫你準備的東西我托人送進來了,夾在新被子的裡面,有一疊符紙,還有幾支筆,不過硃砂我送不進來,你裡面能搞到嗎,」
「難,今天搞了一盒,結果被獄警給沒收了,」
我搖搖頭道,
「那我再想想辦法,對了,你之前讓我問韓前輩的事兒有著落了,我自己也做了一些調查,這個監獄原來的住址原來是個紡織廠,改建是在新中國建立之前,也就是民國時期,關於此地當時還有不少新聞報道,據說這個紡織廠之前失火,有兩名紡織女工沒能逃出來,被活活燒死,紡織廠付之一炬後原來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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