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機和尚直勾勾看著那大美女良久,忽然雙手合十,嘆道:「弟子違逆天道,違背人倫,無論妖邪也好,公主也罷,總歸是我破了戒律,壞了修行!」
唐苦呵呵笑道:「誰告訴壞了修行來著?莫說你還年輕,即便是個老僧,想要還俗也是人之常情,你一心向佛,莫如入世修行一番,體會人間之疾苦,有朝一日,也許你能真的大徹大悟也說不定!」
辯機若有所思,唐苦卻道:「等為師料理了眼前的事宜,再和你細說此事!」
那女人死死盯著唐苦轉過頭來便瞧見李世民,不由對唐苦道:「和尚,你不要過來,別忘了你們的皇帝與我近在咫尺,我若是想取他性命卻是易如反掌!」
「這個好說,只要你願意離開,我便不動手!」唐苦微微一笑,「不過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以胡姬的身份,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何至於非得替換掉公主呢?」
「呵呵呵,公主與和尚刺激,還是歌姬與和尚刺激?這個還用我多說嗎?」女人冷聲道,「你這和尚,又是如何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究竟是誰?」
「哦,看我猜對了吧,你就是那個人盡可夫的阿芙洛狄忒,是嗎?」唐苦微微眯起眼,「你們那個主上難道沒告訴你,你的某個同伴,已經被我一拳打死了!」
阿芙洛狄忒心中一顫:「你你說的是海格力斯?你就是唐三藏?」
唐苦雙手合十:「正是貧僧!」
「呵呵,好一副漂亮的皮囊,如果能與你共度良宵,我便是死了也值了!」阿芙洛狄忒呵呵笑道,「卻不知是你的拳頭硬,還是你的『小頭』硬呢嗯?」
這一拋媚眼,唐王和房遺愛兩人差一點當場就泄了元陽,卻不知心頭異樣感剛升起,唐苦卻一聲佛號,將這種心癢難耐的感情瞬間清除了個乾淨。
「」
阿芙洛狄忒看著唐苦,咬牙切齒道,「好個修行之人,定力居然如此之強?」
「呵呵,女兒國諸般色相,哪一個不比你漂亮百倍?你一個人盡可夫的破鞋,也敢向貧僧碰瓷嗎?」
唐苦冷笑,「識相的,現在就滾,不然的話,貧僧不介意在毀掉整座大殿的基礎上弄死你陛下,我為了捉住妖邪毀掉大殿,您不會介意吧!」
李世民大度的一揮手道:「聖僧儘管動手,這大殿我早就瞧著不太順眼,正好借這個機會返修返修」
他表現得十分大度,但是內心卻在恨恨的想著:「好個妖女,幾乎讓朕失態,御弟能打死你朕才高興呢!管它什麼宮殿!」
阿芙洛狄忒沉聲道:「你真願意放我走?」
「我說的還不明確嗎?」唐苦沉聲道,「真正的公主在何處,你只要說出來,我立即便放你走!」
「你們這個世界的佛門,最是沒有信義,我信不過你,如果我說了公主的位置,你要是仍然要取我性命怎麼辦?」女人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瞧著唐三藏。
唐苦冷笑:「如果你說了公主的下落,我還不放你離開,那就讓貧僧遭逢天譴,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女人沒料到這和尚毒誓發的如此突然、決絕,不由一呆,幾秒後終於點點頭道:「好,我信你公主還在駙馬府上,只不過被我施展了秘術藏在了枯井當中放心,她不會死,每日裡的飲食我都會按時送去,就是為了給我自己留一個後路!」
唐苦轉頭看著房遺愛,駙馬恍然:「整個府邸當中,就只一個枯井,我知道她在何處了。」
「嗯,很好還請陛下派御林軍去救公主」唐苦回頭看著房遺愛道,「你自己的老婆喜歡什麼,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你這粗魯不拘小節的模樣,屬實該改一改了!」
「是,弟子謹記,多謝皇叔!」房遺愛急忙躬身行禮。
「好了,你也教訓過駙馬和徒弟了,現在該履行承諾了吧!」女人沉聲道。
唐苦抱著肩膀,冷笑道:「我攔著你了嗎?要滾趕緊,你的德性我看著就噁心的很!」
「你」阿芙洛狄忒強自按下怒火,冷笑道,「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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