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奶香緩緩灌入口中,唐苦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知道,自己似乎已經昏迷了很久,他的五感在這段時間當中正在以一種龜速前進的步伐緩慢恢復著。
而最先恢復的,便是味覺!
昏暗當中,感覺總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流質食物從嘴裡溜進來,有時候有米香,有時候是奶香,還有時候有著雞湯的香味,亦或是海鮮的味道。
總之,這段時間,唐苦知道自己著實吃了不少的好東西。
終於,就在今天,他終於醒轉了過來,雙目緩緩睜開,卻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聽覺,嗅覺,味覺,視覺,觸覺,都在這一刻完全恢復。
猛然間坐起,發現自己正躺在舒適的牙床之上,四周圍香氣撲鼻,似乎有無數的花兒圍在自己周圍綻放。
放眼望去,粉色紅色,暖心又暖身,讓人心神不由一盪。
這處館驛他可是熟悉的很,取經路上在此還留宿了很久,甚至在唐三藏內心深處,整個西行路上,最讓他印象深刻的館驛,便是此處!
身上已經穿上了合適的白色內襯,唐苦緩緩下床,活動了下筋骨,這才無奈的苦笑一聲:「卻不知兜兜轉轉,竟然回到了這個地方唉,作為唐僧可是真不容易啊」
吱呀一聲,房門忽然打開,一名漂亮的侍女托著托盤走了進來,看到唐苦已然可以下地,不由吃了一驚,驀的叫道:「來人吶,來人吶,快來人吶,大唐御弟已然醒過來了快去請太師來」
說著,這侍女已然舉著托盤再次衝出門去,臉上滿是喜色。
唐苦無奈苦笑,只得再坐回床上,雙腿盤膝打坐,回想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只聽得門外腳步聲連響,似乎有很多人從走廊上走過,唐苦微微睜開眼,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不由露出一絲笑容:「太師大人,久違了!」
女人見了唐苦,不由吃了一驚,旋即拱手施禮,躬身道:「下邦西梁女國太師薛玉梅,參見大唐御弟聖僧!」
「太師不必多禮,一別許久,卻未曾想到被諸位所救,真是造化弄人,卻不知女王陛下如今可好?」
唐苦合十還禮,淡淡笑道。
「這聖僧走後,女王陛下思念成疾,如果不是國內來了一位大能的女道姑,陛下幾乎要仙逝了,不過還好,總算能讓陛下再見到聖僧一面,當真是喜事一樁嗯,卻不知聖僧一去數年,可求得真經了嗎?」
太師問道。
「思念成疾嗎?」唐苦抬頭看了一眼門外的天空,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這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
「真經是取得了,但是唉,此事說來一言難盡啊」唐苦看著太師回應道,「陛下現如今身體可康健否?」
「還沒有完全好,不過有雲羽仙姑救治,精神上卻恢復了許多!」
太師回應道。
唐苦點點頭:「如此甚好嗯,貧僧如今僧袍全失,拜謁女王恐失禮數,卻不知」
「呵呵,這個早已為聖僧準備好了,來人吶,將做好的僧衣取來」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唐苦和唐三藏的性子本就不適合很華麗的衣服,而這位太師卻是懂得人情世故,一襲月白色的僧袍,看上去不僅聖潔莊重,而且還沒有那種刺目的華貴之氣,配上唐僧那可稱得上絕世容顏的臉龐,仿佛濁世之佳公子,讓西梁女國上下全部都挪不開眼睛。
既來之則安之,雖然唐僧在這裡有過一段孽緣,但如果這種情況下一走了之,他還是做不到。
其實感情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最起碼在唐三藏的記憶當中,他對這位女王是真有好感的,但這種好感,卻完全代替不了唐三藏求取真經普度眾生的情感。然而要知道,以唐僧禪心堅定,即便是在這儘是美女的西梁女國住上一年半載也不會產生什麼邪念,又何須如此倉促,像是逃跑一樣的跟著幾個徒弟離開呢?
說到底,咱們這位御弟哥哥是真的怕了,他怕自己禪心不夠堅定,真的和女王定下秦晉之約,那他幾十年的修行可就都白費了,所以他必須逃走,逃得越快越好,走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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