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
他老婆這次可真是找了個不得了的幫手吶!
「你……」停頓了一下,黎兆予冷冷的問道,「剛才回葉家大宅的時候,你都聽到了什麼?又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我只是知道了,承歡為了跟你解決一下夫妻之間的矛盾,連晚上的聚餐都拒絕了。你老婆的性格,你應該最清楚了。承歡喜歡湊熱鬧,又喜歡吃。把晚上的聚餐都拒絕掉了,你自己想想看,承歡要做什麼。」
沒聽到黎兆予那邊的聲音,頓了頓,權子墨又補充,「是葉家大宅里的女傭閒聊碎嘴,我無意中聽到的。該怎麼辦,你心裡應該有數。我勸你也做好心理準備。」
黎兆予沒有問權子墨是如何確定白秘書給他老婆出了主意的。但既然權子墨這麼說了,那一定沒錯。
「你知道我最近比較忙,葉承樞避嫌在家閉門不出,這些事情都得我來辦。很忙,晚上可能不能回家了。」
「黎兆予,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勸你啊,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別拖到後邊,越拖越成事兒!拖到最後,真把承歡惹急了,這是個什麼麼下場,不用我再多說了吧?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能不能爺們點,豪爽的把腦袋伸出去。不就是一刀麼?十八年後,你又是一條好漢。」
正經了不到三秒鐘,權老爺又正經不起來了。
聽著權子墨『語重心長』的勸告,黎兆予揚了揚眉頭,「我說,你這人真轉性了?」
最巴不得天下大亂的傢伙,這次居然沒有站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戲,反而是出言相告?
這可不是權子墨的所作所為。
如果是權子墨,他一定會樂呵呵的把什麼事情都暫且放下,就守在葉家大宅,看他是怎麼被承歡欺負的。
這是權子墨的惡趣味。
他一定不會放過。
「黎兆予,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這次什麼壞心思都沒有,我也沒有要算計你看你好戲的意思。我是真的太了解白晶晶那蛇蠍美人的手段了,因為我經歷過,所以我才提醒你。這不是為了幫你,這只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你可別懷疑我。」
「你越是這麼說,我才越是想懷疑你。」
「那你隨便吧。」權子墨聳聳肩,「反正該幫的我都幫了,該說的我也說完了。你要是死了,記得給我道歉就好。你冤枉我了。」
要是黎兆予不聽他的勸告,非要去找死,那他能有什麼法子?
一心尋思的人,誰也拉不回來。
反正黎兆予愛信不信,回頭黃泉路上不給他道歉也無所謂,只要這人別埋怨他沒有提前警告就行。
他啊,反正是仁至義盡了。
「再說吧。」黎兆予煩躁的挑了挑眉頭,「先說正事兒。」
白晶晶那女人的手段再厲害,歡兒可是他老婆,也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吧?
大不了,他這次再跟以前一樣,先給歡兒低頭,不跟她再這樣僵持下去不就得了?
家裡的事兒,都要說。
外邊的事情,可還沒解決完。
權子墨哦了一聲,更加嚴肅了起來,「嗯,說吧,還要我去清理什麼人?」
黎兆予抖了抖手中的身份資料,冷冷的吐出一個人名。
「誰?」
權子墨不可置信的問道。
黎兆予這次難得有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邊。
頓了頓,他道:「我知道你不敢相信,看到我這個名單的時候,我也無法相信。他是追隨葉家的老人了,不算是起起伏伏吧,但他跟著葉家也有許多的年份。也是多次在大事件當中為葉家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我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反戈,成了劉萬水的眼線。可事實就是如此,葉承樞給的名單,不會出錯。」
權子墨嗯了一聲,沒說話。
如果說他跟黎兆予看到這個人名都覺得不可置信,那說到最不可置信的人,應該還是葉承樞才對。
在把這份需要清理乾淨的名單交給黎兆予之前,葉承樞一定仔仔細細的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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