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對方,眼神纏綿的仿佛能夠拉絲。好像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其他人都成了擺設。
看著這一幕,虞知意突然想起了紅鸞曾經給自己講過的一個故事。
這是一個有關私生女尋找父親的故事。
私生女的父親乃是當今皇帝,十幾年前微服出巡,住在一戶有錢人家裡,沒多久就和有錢人家的姑娘私定終生,還在人家的肚子裡留下了孩子。
不等姑娘的懷孕症狀顯現出來,皇帝便有事回了宮,承諾的過不久就會來接姑娘的話,也成了虛無縹緲的謊言,風一吹就散了。
後來姑娘生下了孩子,將孩子培養成了一個十分優秀的少女,便過世了。
於是少女帶著信物去尋找自己的生父。
皇帝身邊自然是有皇后的。
期間還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比如那私生女在進京之後和另一個活潑開朗的姑娘結為了姐妹,後來又由姐妹帶著她的信物去圍場幫她認父,結果幫著幫著,姐妹自己被皇帝當成了女兒,被封為了公主。
後來的結果當然是好的,私生女在結拜姐妹和身邊一大群關係匪淺的人的幫助下成功認父。
而在這個過程中,皇后不停地找主角團的麻煩,始終不肯承認她們是皇帝的女兒。
皇帝的身邊自然不可能只有皇后一個女人,還有著年輕貌美、人人憐愛的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偏向主角團,於是觀眾們便十分喜歡貴妃娘娘,討厭皇后,罵皇后惡毒。
仿佛在皇帝的故事裡,只有皇后一個惡人,其他人,不管是當年和皇帝私相授受的姑娘也好,還是貴妃娘娘,亦或者是主角團,全部都是好人。
虞知意覺得自己現在的角色,和故事裡的皇后很像。
在杜子恆和尤冰月的共同好友的心目中,她就是那個惡毒的皇后,尤冰月則是溫柔善良、絕對正確的主角。
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突兀的笑聲打斷了兩人的深情凝視。
尤冰月仿佛受到了猛然驚醒般,趕忙收回了視線,倉皇地看著虞知意:「對不起杜少夫人,我剛才不小心失了神」
歐陽碩眉頭一皺:「你又沒有做錯什麼,道什麼歉?」
杜子恆原本還有些愧疚,自打發生了過去那些事,他對於在虞知意面前和尤冰月眉來眼去,就沒有那麼理所當然了。
虞知意衝著歐陽碩拍了拍手:「歐陽公子說的沒有錯,尤姑娘確實沒有做錯。其實你們也不必遮遮掩掩的,畢竟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不反對公子納妾。」
歐陽碩拍案而起:「你的意思是,要讓尤姑娘當妾?你怎麼這麼惡毒?」
虞知意也不生氣,只是用十分奇特的眼神看她:「她和杜子恆郎有情妾有意,我讓她入府還是有錯了?我是杜家明媒正娶的正妻,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總不能自請下堂吧?」
「還是說,歐陽公子想讓杜子恆把我休了?」
「難道龍虎山的道人都是如此,毀人姻緣毀的如此理直氣壯嗎?這是你們的道?」
「你胡說!」
歐陽碩俊臉冰冷,眼眸之中的寒意仿若能夠凝成實質:「我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你休要胡亂攀扯,敗壞我龍虎山的名聲。」
虞知意攤開了手:「所以呢?你們打算讓我怎麼做?」
她突然沉下了臉:「其實我並不介意杜子恆身邊有幾個女人,你們想要給他塞女人,我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塞女人塞到我面前,還一臉理所當然地罵我善妒,那就是故意噁心人了。」
「怎麼?你們當著我的面說著他們有多情比金堅,是想讓我如何?讓我跪求尤冰月進府?」
她冷笑:「你們要不要問一問這位尤姑娘,是為了什麼才被趕出相府的?」
眾人被這一連串的話懟的說不出話來。
先前他們並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
畢竟站在男人的視角上,杜子恆想納幾個就納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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