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劫掠百姓,最終卻死在自己手下的刀槍之上。
這是報應啊!
「你是何人!?」一個兵士指著無生厲聲呵問道。
「大膽,你們居然敢以下犯上,聚眾謀反,還殺死了你們的上官!」無生大喝一聲,抬手指著一眾兵士。
「這,這,你胡說,校尉大人是自己衝出來的,我們沒有動手。」
「那就是自殺嘍?」
「對,對,是自殺!」
「胡說八道,校尉大人分明是被他殺死的。」當先問話的那個呵斥道。
「等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校尉大人的營帳之中?」
「我是朝廷的欽差!」無生摸了摸下巴,信口開河。
「你胡說,你怎麼沒穿欽差的官服!」
無生盯著眼前這個從一開始就一直挑刺的兵士。
「本官微服私訪。」
「那你的官印文書呢,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看?我讓你看!」無生一甩手,那兵士打著旋飛出去十幾丈的距離,撞進了一個帳篷,生死不知。
「就你事多!」
「我就是欽差,還有誰不服?」無生環視四周。
「你,你…..」
有兩個兵士抬手指著無生,然後兩個人都被扇飛出去幾十丈,半空之中鮮血飛濺,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還,有,誰?」
剩下的那些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放下了手中的刀槍,單膝跪地。
「參見欽差大人!」
「很好,找一個管事的出來。」
一眾兵士聽後相互望了望。
「回大人的話,剛才第一個被你扇飛出去的那個就是副尉大人。」
「噢,難怪那麼囂張!」無生聽後瞭然。
「還有一位副尉被校尉大人囚禁起來。」
「為什麼?」
「不聽軍令。」
原來是那位副尉不願意帶兵劫掠手無寸鐵的百姓而被陳剛下令囚禁了起來。
「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他讓人放出來一看,三十多歲年紀,近八尺身材,臉色微白,左臉之上有一道傷疤。這人身上有血氣,卻無多少血焰。
觀人觀眼,他眼神正,不似陳剛那般,根本不敢與無生正視。
「龐校尉,本官乃是朝廷欽差!」
「可有朝廷的官印文書?」龐俊義沉聲問道。
「剛才這麼問的那個副尉估計快要見他的先祖了。」無生平靜的望著他。
「假冒欽差大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龎俊義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無生聽後笑了笑,也不說話,繼續望著龎俊義。
「大人到底想要做什麼?」最終龎俊義嘆了口氣道。
「前些天,陳剛帶隊劫掠了一個村子?」
「大人說的是哪一天?」
「什麼意思?」無生一愣。
「陳剛最近帶領著軍營之中的兵士劫掠了三個村子,不知道大人說的是哪一個?」
「什麼,三個?!你們是官兵還是土匪?」無生驚訝道。
「名為官,實為匪。」龎俊義語氣之中頗有些無奈,他也不想這樣,甚至不屑與這些人為伍,也曾據理力爭過,最開始那陳剛還是對他好言相勸,組以後不耐煩了,直接給他安了一個不服軍令的罪名單獨關押了起來,要不是還有些忌憚他身後之人,說不定早就暗地裡把他除掉了。
「房間村,陳剛誣陷他們劫了軍糧。」
「大人說的事情我知道,村中大部分壯丁都被陳剛率手下兵士斬殺殆盡,只剩下些老弱病殘之輩送到了縣裡衙門,打入大牢。」
「你也參加了?」
「沒有。」龎俊義搖了搖頭,「但是其中有兩次我參加了,因為阻止他濫殺無辜,所以被他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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