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是個女人都想上,不是公豬是什麼?
墨小碗爆笑出聲:「大哥,軒轅尚怎麼處置?」
「他敢動咱們雪山塢的小公主?」
燈火映照下,邪千寒如一尊能掌控軒轅尚生死的神,冰冷的宣判:「中了本公子的陰寒掌,被凍一刻鐘,身上的某種功能會喪失,讓他嘗嘗半身不遂,變成閹豬的滋味。」
墨小碗瞬間滿頭黑線,大哥會不會有點寵妻無度?
人家涼依才說一句公豬,如他一樣的存在,也會說出這樣的粗話,說讓軒轅尚變成一頭閹豬。
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在隱形的秀恩愛呢?
軒轅尚臉被凍住,沒有表情,只有眼睛朝著地上的太后不停的眨動,似乎無法接受自己變成閹人,他在求救。
邪千寒一揮手,定在太后身上的雪花針落在他掌心。
涼依將太后嘴裡的蓋頭取出來,若止兒氣怒道:「你到底是誰,竟敢弒君奪位?」
「弒君奪位?」
邪千寒嘴角抽搐一下:「這個主意不錯。」
太后一口血快噴出來,原來人家開始沒有這個謀劃,是聽到她的斥問,才打的這個主意。
那是一種被玩壞的感覺。
邪千寒神色溫柔看著墨小碗:「碗兒,你說說,你想讓誰來做這軒轅國的新帝?還是想讓軒轅王朝覆滅,改朝換代?」
太后這次是狂吐三口老血。
這個憑空出現的男人,憑什麼能決定一個帝王的生死?
還能決定一個朝代的更替?
「涼依的姐夫,忠王溫潤敦厚,行事不偏不倚,很是能斷是非,會是個開明的君主。」
令太后要吐無數口老血的畫面出現了,邪千寒像玩過家家一樣:「那好,讓忠王成為新帝吧!」
涼依在一旁已經傻眼,自家男人這也太帥了吧!
天啊,快被迷暈怎麼辦?
涼依一個沒控制住,惦起腳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撒著嬌。
「別讓我姐夫納妃納妾,只許寵愛我姐姐一人。」
「都依你!」
邪千寒輕輕一擊掌,焰羽帶著十數個如天仙般的白衣女子飛身而下,一齊跪地。
「大公子有何吩咐?」
「去御書房取玉璽來,將軒轅尚身邊的太監抓起來,擬造一份先帝給忠王的傳位召書。」
邪千寒一臉冰寒看著軒轅尚母子:「讓那個太監親口承認,軒轅尚登基那紙召書是假的,假造聖旨,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你,你不得好死。」
若止兒慌了,忠王本就是太子,不管召書是不是假的,他繼承帝位名正言順。
可軒轅尚那紙召書,本來也是假的。
海公公這一招認,無疑會將他們母子打落萬丈深淵。
若止兒再也沒了如雅蘭般的氣韻,瘋狂的朝邪千寒吼:「你憑什麼決定我們母子的命運,若家不會放過你們……」
「太后應該聽說過雪山塢的傳說?別說決定你們母子的生死,要滅了一小小的若家,只在彈指間。」
邪千寒疼愛的揉了揉墨小碗的腦袋,面若冰霜,不屑的看著若止兒。
「軒轅尚不但動了本公子的女人,更是欺負雪山塢的公主,還有活著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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