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有點小鬱悶:「也不是著涼啦,今兒探天牢,被威遠侯母子嚇了一跳。」
「本王說過不許去那種地方,偏不聽。」
因為她懷著身孕,軒轅辰不想驚擾了她,也沒說她探過天牢走後,威遠侯府母子死在天牢裡。
卻是溫聲問一句:「發生什麼了?」
「天字一號和二號牢間是連著的,連隔著的欄杆也是鬆動的。」
墨小碗想想令她噁心的場景,捂著胸口扒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威遠侯突然抓狂,竟撲到一號牢間,撕爛老妖婆的衣物,滾成一團咬她。」
威遠侯再混,也不至於對自己的娘啃得下嘴?
軒轅辰一語點破:「被太后派人下了虎狼之藥。」
「不離十!」
墨小碗驚魂未定道:「我和威遠侯府沒有血脈親情,還沒什麼,可憐小朗看到這一幕,怎麼受得了?幸好那時候我在侯府,將威遠侯的命根子廢了,天牢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小朗以後怎麼做人。我看不過,就用雪花針將他們擊暈了。」
軒轅辰揉揉她的小腦袋,溫聲問:「只是用雪花針擊暈了?沒有失手?」
「難道他們母子死了不成?」
墨小碗無語道:「雪花針我在雪山塢練了那麼久,和靈兒一起從雪山塢回軒轅京城,又苦練了那麼多時日,上次二哥還特意指點過我。別的功夫我學了些三腳貓的招式,但是這雪花針我是最拿手,能做到百發百中,絕不可能失手。」
「本王不過隨便說說,看你當真了。」
軒轅辰已經能猜測到,今天的事情,是一場算計。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小碗她懷著身孕,這些煩心的陰謀詭計,他不想傳到她耳里。
有什麼風浪?
他要替她擋在八王府外,讓他的小娘子安生養胎。
十分認真細緻替她輕輕搓了個澡,他的粗勵的大手掌在她身上遊走,是極正經的,沒有半點那個意思。
但沐浴完,墨小碗被他抱在懷裡回了臥房,還是氣喘吁吁。
「軒轅大叔,我難受!」
「別胡鬧!」
軒轅辰輕斥完她一句,又不忍心,將她輕放在軟榻上,在她臉上輕輕親了一口:「乖,再過幾個月。」
「不要,我現在要吃。」
因為著涼了,墨小碗口乾舌燥。
迫不急待要涉及那抹清涼,也不管他願意不願意,一把捧著他要抽離的臉,唇貼上去,靈巧的撬開他的齒貝,一陣胡亂吮吸。
被她鬧得沒有辦法,再說還著涼呢,聽到風月在外面問,可要將晚膳擺進屋。
他趁機抽離開來,聲音低沉,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壞丫頭!」
吩咐完傳膳過來,某王目光灼熱看著她。
「丫頭,小包子生下來後,可別求饒!」
「嘿嘿,才不會。」
墨小碗得意:「夫君大人,咱們走著瞧,到時候我要狠狠吃了你。」
風月命人將晚膳擺下來,退下去時,就聽到王爺奇怪的對小王妃莫名來了一句。
「本王等你吃。」
風月就納悶了,王爺王妃也真奇怪,飯菜都擺上桌了,還等什麼?
直接開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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